他今年已经将近四十岁了,别的男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们早就读初中了,甚至有些还抱上了孙子当然,许大茂那种不会下蛋的不能算在其中。
傻柱做梦都想着能够有自己的孩子,只是见秦淮茹的年纪也大了,感觉到再让秦淮茹生孩子,会损害秦淮茹的身体。
六院的那个医生曾经说过,女人超过三十五岁,再怀孕生孩子的话,对身体不好,甚至可能会有危险。
傻柱作为一个终极舔狗,当然不愿意为了要孩子,让秦淮茹冒这种危险。
现在秦淮茹竟然自个主动提出来,傻柱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推开门,屋内一片乱糟糟的,桌子上,椅子上都落满了灰尘,傻柱也没有在意,径直走到橱柜前,打开橱柜。
他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橱柜里本来有一个黑窝窝头的,现在竟然消失了。
傻柱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闹了耗子?
不能啊,橱柜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外面还用插销插着,老鼠肯定打不开。
橱柜的外面也没有老鼠洞
似乎想到了什么,傻柱浑身一震,急忙跑进里屋,从床头的枕头下翻出一只手电筒。
轻轻推开开关,手电筒没有发出亮光。
“该死,又坏了!”
傻柱伸出巴掌,在手电筒上“砰砰”拍了两下,手电筒闪烁两下,射出一道亮光。
“呵,要是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大爷!”
傻柱得意的笑笑,拎着手电筒来到橱柜前,往里面照去。
只是一眼,他便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借助昏黄的光线,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橱柜的里面被老鼠咬出了一个洞,洞顺着墙蔓延出去,不知道通到了哪里。
“该死的老鼠!”
晚上的口粮被吃了,傻柱气得火冒三丈。
把橱柜搬到一旁,拎来暖水瓶往里面灌热水。
谁承想,洞口是在墙壁上的,暖水瓶的口即使倾斜,也没有办法倒进去。
傻柱情急之下,拎着热水瓶往墙上泼去,掌心在急躁的情绪中已经黏湿,手掌突然滑了一下,热水瓶直接撞在了墙上。
看上去,就像是傻柱为了泄愤,把热水瓶砸到墙上一般。
只听得哐蹬一声,热水瓶的瓶胆碎裂开来,热水溅落到空中,傻柱猝不及防,被热水烫到了右手。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抱着手掌痛苦的呻吟起来。
疼痛来得如此勐烈,以至于傻柱不得不蹲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傻柱这才从疼痛中挣脱出来,看着被热水烫得鲜红的手掌,他欲哭无泪。
强忍着疼痛,傻柱在屋里翻找了起来,最终从抽屉里找到一盒牙膏。
傻柱欣喜若狂,打开牙膏盒,脸色顿时变了。
牙膏的盒子里只剩下一块卷成一团的牙膏皮。
他试图挤了挤,却没有挤出一点。
懊恼的扔掉牙膏,傻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按理说,被热水烫伤了,应该即时去医院抹红药水。
没有红药水,也能用牙膏替代。
但是现在牙膏也没有了
难道要找小秦姐姐借?
不,要是让小秦姐姐知道我这么笨,捉老鼠反被热水烫到的话,肯定会笑话我的。
也许
傻柱的脑袋中闪过一个名字:“易中海。”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家底丰厚,再加上老两口年纪大了,容易生病,家里备了很多常用的药物,肯定会有红药水。
另外,他正好可以在易中海家混一顿饭。
只是,易中海现在生病了,看望病人,总得带一些礼物。
傻柱在家里寻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送人的东西。
“有了,我记得阎埠贵家门口晒了几条小鱼,正好可以拿去送给易中海。”
傻柱闪身出屋,关好门后,蹑手蹑脚的往前院走去。
也是赶巧了,今天是黄小翠做产检的日子,阎家全家人集体出动,家里空无一人。
傻柱很容易便得了手。
一共五条鱼,三大两小,傻柱没好意思全都拿走,只拎走了三条大的。
三条鱼拎在手里,傻柱的信心也足了起来,一路哼着小曲,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口。
距离很远,傻柱便扯着嗓子喊:“易大爷,搁家没?我来看望你了。”
屋内。
易中海正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听到傻柱的声音,瞪了一眼一大妈。
“老婆子,你去把门关上,别让傻柱进来。”
一大妈放下湿毛巾,疑惑的说道:“老易,外面那人可是傻柱,是你精挑细选的养老人,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呸!”易中海冷着脸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傻柱就是个白眼狼。”
“这话怎么说?”
“你想啊,我花了那么多钱,把傻柱从笆篱子里救出来,他出来后,来过咱们家几次?”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
这话提醒了三大妈:“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好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傻柱了。”
“那是当然,他现在整天跟咱那个干闺女混在一起,那里还会记得起咱们啊。”易中海脸色涨红,嘴角直哆嗦:“我看啊,想让他给咱们养老,比登天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