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拍了拍书案,脸色一沉,道:
“刘子扬,你不知实情,又有何资格说吾父不行?”
“刘焉入主益州,那是什么时候,巴蜀正值大乱,群龙无首,刘焉才能借东州兵之力,平定诸乱,废史立牧,安抚吏民,得一州之地。”
“刘表虽然是单骑入荆州,但内有荆州豪强蒯越、蒯良、蔡瑁等人相助,又能招诱有方,平定宗乱,使君民悦服,此等治政能力,确实不凡。”
“相比来说,吾父为人方正,确实不如刘焉、刘表圆滑,也无纵横权谋之能。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父子就无能了。”
“汝若是真正的汉室宗亲子弟,就留在柴桑,且看看我刘基,是如何击破强虏,扫平江东,匡扶汉室....。”
刘基被刘晔一番话气到,言语也激烈起来。
刘繇的才能,确实不如刘焉、刘表,但并不代表刘繇无能,自家老子再怎么不行,别人也不能贬低评价。
“击破强虏,扫平江东,中郎将是在说笑,单单袁术、孙策两个强豪,当下的实力,就比中郎将强了不少。”
刘晔年轻气盛,当下也不服的辩道。
两人一来一往,辩得甚是激烈,等船行至柴桑渡口,还自未休。
等船头停靠浔阳亭渡口,刘基让丁奉执了自己的名刺,将刘晔安排在驿舍之中,先作歇息,等明日一早,再作细谈。
刘晔对这個安排没有什么不满。
他避难而来,当初跑得慌忙,手头吃紧,要是没有刘基的接济,现在只能露宿街头,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刘基回到柴桑中郎将府,诸葛兰带着刘兰芝、步夫人、步练师听到消息,急急忙忙的出来相迎。
“妾身恭迎郎君归来。”
诸葛兰眉眼含俏,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向刘基含情脉脉。
刘基不在的这段时间,诸葛兰当家,虽然是十五岁的新嫁妇,但有刘基宠幸,又有诸葛家族在背后支撑着,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挑衅放肆。
“夫人辛苦了。”
刘基上前搂过诸葛兰的肩膀,然后轻车熟路滑向曲线婀娜的腰际。
“练师在呢,也不怕被人看见。”
诸葛兰嗔怪的白了刘基一眼,啪的一声打掉刘基的手。
她其实倒不是担心步练师看见,而是步夫人、刘兰芝皆是成过亲的妇人,刘基这般亲热的举动,落在她们眼里,以后就是取笑她的见证。
“大锅锅,这是我新织的麻衣,颜色可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