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的最后,许邵还神神秘秘的提到,刘基的面相异常,很有可能是被庐江郡的方士,乌角先生左慈施了法术。
许邵的这个猜测,把刘繇吓了一大跳。
刘基要是中了邪,那还认他这个父亲吗?
刘繇忐忑不安。
“父亲,述儿斗胆相问,营中可战之士,还有多少?粮秣储备,还剩几何?还有兵械战甲,不知可有存余?”
刘基扶着刘繇进了大帐,待坐定之后轻声问道。
刘繇闻言,揉了揉老白的眼睛,叹气说道:
“不瞒吾儿,这营中将士总数约有七、八千人,来自江东诸将的部曲、辅兵,对外号称有两万,但真正可战的,只怕不满一千之数。”
“粮秣的话,营中积存只够五、六日之用,吾儿要是再不来,这大营不用孙策来攻,全营将士就已经溃散了。”
“至于兵械铠甲,呵呵,当初逃出曲阿时,情况紧急,府库中的储存,除了一小部分外,其余俱被孙策军所得。”
刘基倒吸一口凉气,他能够料想到,刘繇连续大败之后,情况不容乐观,但真没想到,刘繇的处境会这么凄惨。
见到刘繇军中残破,刘基也彻底没了收编这一支残军的心思。
在与太史慈、陈武商议之后,刘基索性在刘繇主营的边上,另设了一营,单独驻扎下来。
......
曲阿。
孙策军驻地。
前一阵兴高彩烈、耀威扬威的热闹情形,已经被压抑沉闷的气氛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