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可逆吗？”小白有点懵，虽然他很想有个人代替他上课，但是他不想有人代替他吃甜品。</P>
富江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我只是听说过，没有见到过。”</P>
开玩笑，现代那么多的都市传说里，也就夏油杰说他以前收集到了裂口女，其他的奇奇怪怪的都市传说他完全没有见过。</P>
像是什么人面犬、间隙女、耳朵里的白线，梦男、厕所里的花子君完全没有见到过。</P>
然后富江突然反应过来，这些里至少有两三个据说是在他出生前非常有名的都市传说，既然裂口女都出现了，那等以后回去可以适当的了解一下这些传说有没有因为人类的恐惧咒灵化。</P>
毕竟阿岩都变成了咒灵啊……阿岩不能算是都市传说吧。</P>
“那不就只是道听途说吗？”小白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索然无味的表情。</P>
富江看着最近因为和他频繁相处表情变得生动了不少，但还是很有贵族小少爷矜贵气质的小小徒弟，对着他摇了摇手指。“宝贝儿，你知道自己所处的家族是什么家族吗，知道自己现在使用的力量是什么吗？”</P>
虽然因为看很多事情都很透彻导致自己有点站在人群之外的感觉，但还是因为教育对富江很尊敬的小白乖乖回答：“五条家是咒术御三家之一，我能使用的力量被称为咒力。”</P>
富江被他这一本正经的回答模样萌到，笑着问：“没错哦，那宝贝儿你知道咒灵的诞生是因为什么吗？”</P>
“有三类，因为没有咒力的普通人的负面情绪凝聚出来的咒灵，因为被诅咒所以出现的过咒怨灵。”五条悟学过这些，所以可以回答出来，然后他又补充：“五条家的先祖，菅原道真就是过咒怨灵。”</P>
富江拍手，好不吝啬的夸奖：“没错没错，悟君真棒。”</P>
然后他看着因为被夸奖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的浅浅笑容的小白，在心里感慨，这才是小孩子啊，小时候的让君就算是被夸奖了，也是平平淡淡的点头致谢，根本不会有这种高兴的情绪反馈，一点都不像是小孩子。</P>
“但是悟君。”富江又开始补充：“因为人类的负面情绪出现所以出现的咒灵还可以细分一下，除了常规见到的咒灵以外，其实还有假想咒灵。”</P>
“假想咒灵？”小白懵懂的看着他，这个家族里没有人教过他啊。</P>
富江说：“这个概念其实以前就已经被提起了，但是一直没有通过没有被正式确立。”</P>
提到这个概念就不能不提一个人了，羂索。</P>
现在京都咒力结界的镇物，术式为不死的天元的弟子。</P>
虽然后来证实他是一个诅咒师，但是他的才华也是不能否认的，在他还没有出师之前就已经有了很多的想法。</P>
富江虽然没有怎么和他进行过思想的交流，但是也知道当时加茂我流和很多厉害的咒术师是非常的看好他的，只能说很可惜，这人走的路和他们不一样。</P>
富江开始给他解释：“因为假想咒灵的概念是，人们先知道了某种妖怪或是某个具体的恐怖形象，但是这个形象实际不存在，然后因为人们对这个故事中的这一形象的畏惧，就会因为大量的情绪的汇聚诞生出来。”</P>
因为这个时代的妖怪和各种诡异已经出现很多了，再加上某一固定形象的诡异存在不是很容易传播，所以才很少出现假想咒灵。</P>
也正是因为这个时代很难诞生出假想咒灵，所以咒术师们没有接受这个概念。</P>
但是在未来，因为很多妖怪不在了，科技发达，流言传播的速度比这个时代要快太多，所以未来的假想咒灵出现的就比较多。</P>
阿岩就是个非常有代表性的存在，其实贞子和伽椰子搞不好都已经出现了假想咒灵。</P>
小白已经理解了富江给他讲述的概念，但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局限性，他不能理解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一个固定形象传播出去，所以询问：“假想咒灵真的会出现吗？”</P>
其他几人也是这么看着富江，虽然这个概念的确是可行的，但是他们很难想象真的诞生出一个假想咒灵到底要多久。</P>
“会啊。”富江露出一个笑容说：“就好比想在告诉你的二重生，你看，你不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传说的存在，并且对他投入了一定的情绪吗？”</P>
听到他这句话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P>
“老师！”百鬼座让满脸不赞成的看着他。</P>
“哈哈。”富江傻笑了一下，希望小徒弟能轻轻放下。</P>
“这么说的话，富江大人刚刚讲述的故事里，的确不管是关于这个二重神的诞生原因，出现后会采取的举动，以及作祟方式，还有形象都已经有了具体的描述。”安倍泰亲倒是从学术的角度开始讨论这个问题。</P>
“对吧。”富江连连点头，“还有黑坊主这样的妖怪也很像不是吗？”</P>
黑房主简直就像是抄袭着青坊主出现的妖怪，是个带着斗笠的和尚，会从自己的袈裟下拿出无数的武器战斗，在孩子有灾难的时候就会出现，帅气的保护孩子的妖怪。</P>
这个传说中的黑坊主的具体描写上，特别有种小孩子特有的帅气论。</P>
大概可以猜出，黑房主应该是由经受着苦难的小孩子渴望有人从天而降出现保护他们后才诞生的妖怪。</P>
安倍泰亲干脆来和他讨论：“那么富江大人觉得这种妖怪和假想咒灵应该如何分辨呢？”</P>
“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去分辨他们使用的是妖力还是咒力吧。”富江不太确定的回答。</P>
安倍泰亲说：“妖力和咒力很多时候并没有那么容易进行分辨吧。”</P>
直到现在咒术界和阴阳道都还在争论这个问题。</P>
因为有部分妖怪会收集人类的畏惧，以此来加强自身的妖力。所以这种妖怪的妖力本身也与咒力非常相似。</P>
小白还没有学到这些，他听不懂这些，伸手拽了拽身边百鬼座让的衣服下摆。</P>
百鬼座让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师弟，意识到他可能听不懂，所以低声给他进行解释科普。</P>
“再严格一点，从人类负面情绪中诞生的咒灵很难诞生出属于自己的智慧，相识两面宿傩那样的家伙是特例，他是原本是人类，他的情况反而更像是过咒怨灵，他自己诅咒了自己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富江露出自信的笑容：“我见过很多特级咒灵，有智慧的都是少数。”</P>
“但是，妖怪中也是有智慧不高的存在。”安倍泰亲反驳。</P>
妖怪中从动物逐渐转化成妖怪的类型，智慧就很低。</P>
从都市传说中转化出来的妖怪也这样，除非所有的情绪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否则也几乎是依靠本能活动。</P>
比如：小小老头们。</P>
富江感觉这个的确难以分辨了，所以摆烂了，“不行，我不是咒术师，我不好和你进行辩论，你等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或者等悟君长大了来和你讨论。”</P>
安倍泰亲笑出来：“所以富江大人是认输了吗？”</P>
富江不想让他太开心，所以决定对他凡尔赛一下：“没办法啊，到我这个实力以后，不管是妖怪，还是咒灵，其实用神术都可以直接处理掉的。”</P>
安倍泰亲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办法，您是一个时代的标志。”</P>
富江也对他露出一个璀璨的笑容，一点都没有欺负小辈的感觉，谁让这个家伙看起来比自己年纪更大呢。</P>
小白听到了富江的话语像身边的百鬼座让确认：“变成最强以后，不管使用什么力量对待什么异常都能处理吗？”</P>
“理论上是可以，”百鬼座让显示认可了小孩子的想法，但是马上又对他进行了补充纠正：“但是并不是武力最强以后就什么都可以做。”</P>
“不过武力变成最强以后很多事情都可以对敞开方便之门了哦。”富江听到两个徒弟的对话转身过来补充。</P>
“老师！”百鬼座让不赞同的看着这个在小孩子竖立三观的时候过来捣乱的熊老师。</P>
富江又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希望已经有了大人靠谱气质的小徒弟能轻轻揭过。</P>
百鬼座让无奈的叹了口气。</P>
小白反而对富江这种以讲故事的方式一点点增加知识的方式非常喜欢，开始神采奕奕的追问得富江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有趣故事。</P>
富江看他这样，马上抛出了他们富江神子宅最有名的活动。</P>
给他讲了一下伽椰子的故事，然后问他：“你觉得伽椰子小姐是地缚灵还是过咒怨灵呢？”</P>
小白陷入了沉思。</P>
也产生了兴趣的安倍泰亲说：“应该是地缚灵吧。”</P>
“但是她会出门杀人哦。”富江反驳。</P>
听到的小白加入马上说，“那就是过咒咒灵吗？”</P>
富江问他：“为什么呢？”</P>
小白想了想，“过咒咒灵有完整生前智慧的也不多吧，故事中的伽椰子没有表现出智慧。”</P>
“为什么她不是般若这种妖怪呢？她的情况可以变成般若吧。”一直安静听着的青鸟也加入了讨论。</P>
三个人直接争论起来，后来一起来询问富江：“所以她到底是什么呢？”</P>
“不知道。”富江直接摊手，“她要真的存在，也只会是假想咒灵。”</P>
在场人瞬间明白，这又是富江讲述的不存在的故事。</P>
“老师！”百鬼座让的声音里都带上了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