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明白了。原来胡手雷喝醉了。顿时我有些意外,才两杯酒就醉了?不至于啊,应该与喝酒喝的太急有关系吧。
墩子对胡手雷说:“原来记者也会骂人。胡大记者你这句妈妈个逼的听起来真是让人觉得亲切。来,我回敬一杯!”
墩子说完,就要拿瓶子给胡手雷倒酒。
我止住墩子,“没看见胡记者喝醉了吗,还倒酒?”
我是好意,谁知却刺激到了胡手雷,“谁、谁喝醉了?瞧不起我是不是?来,倒、倒…”
酒字没说出,胡手雷居然脑袋一歪,倒在桌上。
我说:“没想到胡记者酒量居然如此不济,一开始我问他喝红的还是啤的,明明他不能喝白的却偏要白的。唉,耽误正事了。”
我是真着急。我想马上见到徐艳艳。胡手雷意外醉倒,这可咋办?
墩子说:“他刚才说讨厌有钱人装逼,没想到他也是装逼的人。早知这样,就不让他喝白酒了。”
没想到这话被胡手雷听到了,只见他醉眼朦胧地张开眼睛,头一下子抬了起来,身子也忽一下直了,先看了墩子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然后抬手朝自己扇了一耳光,顿时其醉意一扫而光,只见他抱歉地说:“你不好意思哈,刚才喝多了。失态之处,还望见谅。”
我和墩子互相看了一眼,都很惊讶。这人醉的快,居然醒的也快,而且,其醒酒方式太特别,居然拿巴掌扇自己。
一巴掌把自己扇清醒了。
太奇葩了。
接下来喝酒就不敢喝急了,我怕喝急了对方再醉,就说“来,来,吃菜,趁热吃菜。”
接这样断断续续又喝了两杯,胡手雷没有醉,我想趁机问问徐艳艳在哪里时,他突然再次恨恨骂了一句,“我草他祖宗。”
看得出,几杯白酒下肚后,胡手雷好像想到了让他特别气愤的事,否则他不会连骂两句“我草他祖宗。”
我暗暗摇头,想象中,记者都很文明,这个绰号胡手雷的记者怎么喝多了脏话连篇?而且,跟个神经质似的,说话不着边际。
墩子酒也差不多了,只见他很亲热地拍下胡手雷的肩膀,说:“胡大记者没有大记者的臭架子,拿墩子当兄弟看,那么,胡记者你的事情也就是我墩子的事情。说吧,是谁把胡记者惹着了,告诉我,我墩子去揍他Y的。”
胡手雷顾自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咬牙道:“男人最大的耻辱莫如脑袋被绿,妈妈个逼的,我草他亲祖宗!”
我很惊讶。原来,同我一样,胡手雷的老婆也给他戴绿帽了,这可真是让人觉得意外。
不过,这种事属于个人隐私,不方便说给外人听的。胡手雷怎么主动说了出来?
墩子说:“原来有人敢勾引胡记者的老婆呀,是谁这么缺德?告诉我,我把他的鸟窝给端了!”
墩子本来替对方解恨,随口一说而已。谁知,对方一把抓住他的手,很认真地问:“墩子兄弟,你真的敢去端他的鸟窝?”
“有什么不敢的?”见对方认真,墩子只有硬着头皮,回道,“只要我知道那人是谁,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那好。”
胡手雷看了我一眼,目光回到墩子身上,“你帮我把这件事办了,我帮你们弄明白合聚德拍卖行被谁做了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