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方如有说：“孟毅，我很幸运，我以前的梦想是变成苏玺那样，现在……想出去。”</P>

顿了顿，又补充道：“和你一起。”</P>

高悬的心脏总算放下，撩起眸，方如有嘲他：“怎么还哭了，真没出息。”</P>

声音落，一滴泪便不由自主的从孟小狗眼尾滑下，烫到了肌肤上，然后越擦越多。</P>

擦不干净了……</P>

方如有只好仰起头，第二次，主动吻上他的唇，像做承诺一样跟他保证：“乖，我不死，你摸摸这里。”</P>

说话间，他垂下手，抬起孟毅的手掌按在自己心口，让傻小子直观感受他鲜活跳动的心脏。</P>

他说：“这里加速搏动的每一秒，我都完完全全属于你。”</P>

然后，孟小狗整个人都软下来，抱住他蹭一蹭，亲一亲，哼哼唧唧的，像是受了委屈。</P>

方如有便摸摸他的大头，想了一会儿，又说：“父亲以前似乎说过，苏玺是祂见过最优秀的核心Npc。”</P>

“我和虞卿都是靠着祂用系统输入拟人意识，才能彻底觉醒，但苏玺不一样，他杀死了和他同期的其余999个'苏玺'，全部死亡，一个不留。”</P>

“走出小黑屋的那一天，他就自己生出了意识。”</P>

“苏玺真的很聪明。”方如有说：“我到现在还记得，我被唤醒时见到父亲，说的第一句话是'父亲好'。”</P>

“你知道，苏玺说了什么吗？”</P>

垂下眸，孟毅摇摇头，却是又将老婆抱紧了一些，生怕一撒手就不见了。</P>

方如有：“苏玺问父亲：'请问，这句也是你提前设置好，我跟你打招呼时的固定话语吗？'”</P>

“苏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注定被人掌控的Npc…………”</P>

“孟毅，天亮了，就又是新的一年了。”</P>

微微翻了个身，方如有靠在孟毅身上，几分期盼的望向窗外：“今年登上阶梯，直面父亲的主播，会是谁呢？”</P>

窗外的繁星轻盈闪烁，微风拂过，将方如有轻盈的话吹散开去，不留一点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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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一边，虞卿却没打算睡。</P>

他花四个小时改良了自己的系统，让它能测出每个人有没有灵魂，以及灵魂的各项数据。</P>

做好后，他先测了一下自己，有灵魂。</P>

他体内灵魂的各项数据，与司遇极其相似，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P>

再往前走，他敲响了方如有的门。</P>

方如有依旧没睡，也没有半分旖旎的心思，便穿好衣服站起身，任他测试。</P>

测试结果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