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这么说,他可得看紧了,人可别跑了。</P>
待确认苏雀看清楚玉佩上面的容时,侍从瞬间将手里的玉佩收好。</P>
当时这小子直接说的是他们夫人有请,那不就是容夫人吗?</P>
虽然是容柳烟的娘亲,但杏蕊还是没松口,紧紧的盯着来人。</P>
苏雀只好道:“容夫人啊,晚辈自然是该去一趟的,但只身一人,是不是有些过于严苛了?若是中途出了什么事情,谁也不好说啊,是不是?”</P>
侍从拧眉抬眼望了一眼苏雀,“你未免太过杞人忧天?光天化日之下,哪里有那么多事要出?不愿去就别去,还找什么说辞啊?”</P>
杏蕊听见他刺人的语气,眉心一紧。</P>
正想一鞭子抽出去时,苏雀出声了。</P>
“容夫人的本家强盛,我是略有耳闻。但不知你一介侍从而已,哪里来的胆量敢这么跟人说话?</P>
仔细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何人?跟什么人说话最好摆正你的位置!”</P>
苏雀从桌面上又拿起了一只茶碗,这一次直直的砸向对方的脑袋。</P>
碎裂声再一次响起,这一次不仅将小二惊来了,就连周围还在喝茶聊天的人也停下了热聊,目光唰唰的看了过来。</P>
有人惊呼道:“血,血!”,随即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P>
周围的客官一瞧,这又是有人流血,又是有人昏过去的,纷纷起身,连忙撂下茶钱便匆匆离去了。</P>
倒地的友人将其扶了起来,一看四散的背影,小声的嘟囔道:“就是晕血而已啊,怎么一眨眼都走了?不会是被陈兄吓得吧?”</P>
他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见人还不醒,只能无奈的留了下来。</P>
视线落在了唯一还留下的苏雀等人身上。</P>
这一瞧,哟,这小娘子怎么有些眼熟呢?</P>
侍从任由额上的血往下流,继而转身想走。</P>
杏蕊随即跨步到了侍从的身前将人拦了下来,“想走?你既然如此不屑于来这一趟,何不做实了我家小姐打伤了你,好让容夫人兴师问罪!”</P>
苏雀见到杏蕊将那侍从拦下了,开始将小二打发走,她从腰包里掏出了几锭银子。</P>
小二本来一脸不善,见到银子的时候,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P>
“客官,您继续,小的就不打扰您雅兴了。”</P>
这给的可是比赔偿还多了好几倍啊,当然小二也知道剩下的意味着什么,堵住他的嘴的呗。</P>
偌大的茶馆,没了不想干的人,有些话便好说多了。</P>
就算是容夫人身边的侍从,没必要说话那么呛人,就好像根本不想她去的一样。</P>
原本还在“陈兄,陈兄”喊着的某人,在苏雀一歪头看过来的时候,喊的更卖力了。</P>
完了。</P>
眼前的人可不熟悉吗?不是传闻中嚣张跋扈的苏雀又是谁?</P>
那人看来是得罪她了啊,只是至于吗,直接在人家脑门上开了瓢?</P>
一见苏雀走了过来,那人紧张的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的。</P>
“你、你别、过来,我告诉、诉你,别仗着你、你是、是苏相的”</P>
苏雀听着是真费劲,干脆直接道:“对,我就是苏相之女苏雀,嚣张跋扈吗?你说的不错。</P>
看见了没,刚刚那个人是第一个,这第二个嘛,我看你就很合适的。”</P>
“合适、适什么?”</P>
苏雀狡黠一笑,“合适脑袋开瓢啊。”</P>
那人眼见苏雀要就近拿茶碗了,赶紧一抬手将晕倒着的人掀了起来,拖着就往外跑。</P>
嘴里还喊着:“啊!杀人了,杀人了啊!”</P>
苏雀无奈耸了耸肩,唇角上扬,想必她这一出又要全城轰动了。</P>
她回到了杏蕊的身旁,看到直接被杏蕊反手抵在桌面上的侍从时,眼底的笑意全无。</P>
“说吧,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