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明明站满了人,还对墨北殊好奇起来。
毕竟这位传言中的墨寨主几乎很少下山,就是下山也是做生意。
苏漾捂着脑袋,卑微的上了马车,在马车上也沉闷着不说话。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苏漾才大叫了一声。
“墨北殊,你这个烦人精!”
“我怎么烦人了,娘子。”墨北殊从背后出来,侧看着苏漾。
苏漾跺了一下脚,“我还没问你呢,上次去药王那,他说你身体要坚持,坚持什么?”
墨北殊打着哈哈,“没什么也就是……采点东西,补点东西?”
“什么意思?”
采阴补阳,那他苏漾也是个‘阳’,能补什么。
话说,似乎第一次遇到墨北殊,两人都被下了药。
他的身上有田磊下的药,那墨北殊呢?总不可能是寨子里的兄弟下了药。
但也是那一次后,苏漾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
虽然依然手脚没力,但也不至于走一步咳一步。
苏漾疑惑的啊了一声,“难道是那个?”
墨北殊打了一个响指,“没错,就是这个,药王说你我的身体是天生一对,互补。”
“难怪那天药王说的话奇奇怪怪的。”
也就是说一个极阳体质,碰到了他这个极阴体质。
按理说极阴体质出现在女子身上,便不会有事。
若是出现在男子身上,就会虚弱无力,常常活不过二十岁。
但苏漾二十岁除了体弱以外,没有生命忧虑。
墨北殊走到秋千,让苏漾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寨子里的兄弟之前也试图想为我找一个,但那些女子见了我就怕,便没成,你是一个例外,他们发现你被下了药,便直接送到了我的房内。”
如此阴差阳错,才铸就了现在。
苏漾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也难怪当时看着墨北殊像是被下药了,原来是发病了。
“那你的病是战场上来的?”
墨北殊嗯了一声,目光有些忧伤,“我以为我很快就要暴毙而亡了,是你的到来,让我有了活下去的想法。”
苏漾心里甜蜜,但脑海中突然出现那一夜的话语。
笑容一淡,“我怎么听到那晚你说不会给我爱呀。”
墨北殊:“……”
不是累得睡着了吗?
真想给当夜的自己一巴掌,墨北殊被噎了一下,“你听错了,可能是害怕就听错了什么。”
“是吗?”
苏漾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怎么脑海里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温馨的过了几天,苏漾便去练了练马球。
毕竟是要成为第一名的男人,绝不可拖了后腿。
体力跟上后,苏漾的马球确实打得不错,就连墨北殊也夸了他几次。
准备好一切的苏漾在穿好了衣服,便拉着墨北殊去了赛场。
“好多人呀,真热闹,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苏漾激动的说。
以往最多跑去李宅给福妹送点东西,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窝着。
苏漾牵了一匹马过来,是墨北殊特意挑选的马匹。
“要现在上马跑一跑吗?”
墨北殊也拉着马,与苏漾的马匹别无二致,是一个地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