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地。
清晨。
杂草丛生的荒野,弥漫的雾气开始散去。
露出下方遍地的死尸,遍地的血淋淋残肢断臂。
散落的头盔铠甲长靴、血迹未干的长剑,重伤濒临死亡战士呻吟,缓缓焚烧着不断冒出烟雾的高大旗帜残骸
以及不断忙碌着的得胜士兵。
“兰尼斯特的伤亡是我们的五倍”
远处,一群身穿盔甲,全副武装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
“没地方关押俘虏了”
“我们自己吃的粮食都快不够了”
为首的中年男子看着身旁身披盔甲,有着蓝色眼眸,红褐色头发,身材高大壮硕英俊年轻男子不停说道。
“我们不能处死俘虏”
英俊男子停下脚步,目光从狼藉血腥的战场上收回,看向身旁中年男子说道:“波顿大人。”
“当然”
卢斯波顿马上点头恭声回道。
就在这时。
英俊年轻男子的目光被不远处传来的惊呼声吸引。
他带着身后护卫走上前,发现是一名罕见的女医师正在救治伤势严重的伤兵俘虏。
他上前帮忙。
当救治完成。
英俊青年看到了擦拭过脸上血污后的女医师竟然意外的漂亮。
不由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医师手中动作不停:“泰丽莎”
他再问:“你的姓氏是?”
女医师抬头:“罗柏大人是想查我的家族立场吗?”
罗柏史塔克:“你知道我的姓氏,我不知道你的,这不公平”
泰丽莎:“你的命令让刚刚那个孩子失去了一条腿”
罗柏史塔克:“他们抓了我父亲,我姐姐、妹妹”
泰丽莎:“是那男孩干的吗?”
罗柏史塔克:“是他所效忠的家族”
泰丽莎:“你觉得那男孩会是乔弗里国王的朋友吗,他只是在兰尼斯特港附近长大,是渔夫的儿子,在参加战争前甚至从没有摸过长剑长矛”
“”
罗柏史塔克:“有你是那孩子的幸运”
泰丽莎:“但是有大人您是那孩子的不幸”
看着坐着马车远去的女医师。
罗柏史塔克,忍不住喊道:“我们现在算是朋友吗?”
泰丽莎也不答,只是背过身挥了挥手。
深夜。
送走了一众封臣们。
罗柏史塔克坐回军帐内长椅上,不由伸手轻轻揉起了自己眉心。
就在这时。
军帐再次被掀开。
一个高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大人,我们可以聊聊吗?”
抬头看着来者席恩葛雷乔伊,罗柏不由笑道:“私底下你没必要这么叫的”
席恩葛雷乔伊也笑道:“习惯就好了”
“”
席恩葛雷乔伊:“我们可以和兰尼斯特在战场上互相消耗很久,但是不能拿下君临,我们就无法打败他们。”
“而没有舰队,就无法攻下君临”
罗柏:“你想说什么?”
席恩:“我父亲有舰队,也有善战的勇士。”
罗柏::“他们曾经和我父亲交过战。”
席恩:“他们去与劳勃国王发生的战争,目的是为了摆脱南方的统治,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
“我是他唯一在世的儿子,他会听我的”
“我知道我不是史塔克家族的人,但是你的父亲把我培养成了讲求荣誉的人”
“我们可以一起把他救回来”
听到席恩的话,罗柏沉默了好一会,终于点头:“那就看你的了”
君临。
红堡。
国王的私人训练场上。
乔弗里正手持长剑与一身银白色盔甲的御林铁卫队长巴利斯坦对练着。
乒乒乓乓一阵金属碰撞乱响声后。
乔弗里再一次跌倒在了地上,喘息开口:“又只坚持了这么点时间”
“陛下的进步已经很快了”
巴利斯坦收起剑,上前伸手拉起乔弗里,开口道:“毕竟陛下从开始练习剑术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乔弗里站起身,看向巴利斯坦笑道:“爵士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的剑术天赋,你不要故意让我就是了。”
“是陛下对自己要求过高了”
巴利斯坦笑着摇头,继续道:“至于故意让陛下,没有那回事,陛下知道我的性格。”
接过身旁侍从递来的湿毛巾。
乔弗里洗了把脸后也没多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近战剑术水平,比弓箭术差多了,也知道和自己对练的巴利斯坦肯定多少有一定放水。
毕竟和国王对练,都是手持实战长剑,没有刻意控制乔弗里根本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