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经过页麓城之战,南如县之战,还有对付乔若冰和衣婆婆诸事之后,李樗动用了不少次的异术,也着实沾染上了不少的诡谲源质。
这些种种,就好比是人的阅历,只要只要经历过了,就将难以忘怀。
人在其中过,哪能不沾身?
逐步的折寿,灾弊,种种代价随之而来。
但李樗却正通过一种非常巧妙的方式,用自己的窥真法眼把这些种种游离于身体和精神之间的杂乱诡谲引导出去,粘附在异宝(飞鱼服)上。
本来这将会使得其受到严重污染,一旦外泄,同样还归于自身。
但在异宝(飞鱼服)本身所具的自净自洁能力作用下,却是反而自行梳理,排了出去。
这便使得总体的污染水平降低。
李樗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自己左手手背上的鳞片印记,发现它变得更淡更小了。
这个方法,果然是有效的!
“只可惜,这件异宝(飞鱼服)至多也只是对各种与自身联系不强的异宝产生作用,那些真正和自身紧密结合,关系着异人根本的,似乎难以自净!”
通过镇域一行,李樗也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法眼,诡域,还有母亲的手臂似乎都是特殊的。
而且,异宝(飞鱼服)本身也有诡谲。
这一异宝,同样还是有可能带来污染和代价。
不久之后,李樗结束了调理,这才转过头来,看向蹲坐在旁边的杨妧。
“猫大仙,你来了?”
“你又在用这件异宝对抗诡谲污染了?说起来,你也还真是幸运,去页麓城一趟就弄到了这么合适的好宝贝,这其实也相当于一件能够直接作用于诡谲的异宝,能够对许多异人的诡谲拼图都有调理的作用。
就是本身难缠了点儿,真怕你哪天忘记剪掉它一角,半夜就把自己都勒死了。”
成为被驾驭的异宝之后,异宝(飞鱼服)已经无法真正意义上的脱下了。
这股诡谲,是一直穿在身上的,偏偏还拥有着类似布妖自行活动的特性。
“这个倒是无妨,就算我忘记,如月她们也不会忘记的。”
“我说的就是这个,你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家伙,跑到外边办差总不能随身带着自己的侍女吧?”
李樗陷入了沉思:“那倒也是。”
看来,有必要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了。
其实他斩杀衣婆婆之后,也曾考虑过这件事情,对方是成衣行的魔教大护法,所掌握的诡谲拼图似乎对衣服一类的异宝拥有着特殊的功效。
至少就他以窥真法眼所见的信息当中,有件异宝(金剪刀),能够用来裁制衣服!
但眼下,那件异宝还没有从衣婆婆身上拆解下来,也还没有朝廷中人掌握它的能力。
只能是耐心等待。
“对了,你之前就想要委托我去调查一桩诡谲事件,寻找可能出现的有用异宝,但被黄骥造反的事情打断了,这次乔若冰前来寻仇的事情也告一段落,该是时候解决它了,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说一说吧。”
李樗主动提及道。
“我这次来,就是说那件事情的。”
听到李樗主动提及,杨妧非常满意,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