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他们的身份没有多大关系。</P>
太平巷已经被三千禁军围的水泄不通,伍桐从李府走出,这就有许多校尉跟上来。</P>
“侯爷,您找的那两个人已经带来了。”</P>
伍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先押着,等我吩咐。”</P>
那校尉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即便知道那两个人的身份,军人就是要服从命令,谁管这个命令是好还是坏!</P>
只要死的不是自己那就服从。</P>
太平巷的阮府。</P>
老皇帝已经和伍桐确定了阮凌辅的结局,而在京城太平巷的阮府却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老皇帝没有机会下手吧。</P>
伍桐这么想着,可远远就看到了阮府上挂着的白色绸缎。</P>
若是说这是因为帝崩而挂上的白绸,那这动作也太快了吧,李老将军的府上都没有挂上。</P>
这是怎么回事?</P>
伍桐心有疑惑,暗暗扣上扳机,左手握着门环叩了两下。</P>
大门开启,里面探出一个披着白色麻衣的小厮,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客人是来吊唁的?可府上并没有发讣告。”</P>
伍桐皱了皱眉,“我是伍桐。”</P>
“伍桐?”小厮念叨一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一时间竟想不起,只能冲着伍桐歉意点头,“客人稍等,小人这就去通报一声。”</P>
阮家的人应该没有人不知道伍桐。</P>
阮象自是认得伍桐的,伍桐对这个被阮凌辅推到自己学院学习的少年也有些印象。</P>
时隔不知多久,再见到这个少年,伍桐看着他哭的红肿的双眼微微发愣。</P>
“节哀。”</P>
“吾师不必多说,家父如果得知老师回京之后就来见他,家父在天之灵也会慰藉。”阮象强挺着精神说道。</P>
阮家的人丁并不兴旺,这才让阮象当家,如果阮凌辅死了,阮象就是阮家的当家人了。</P>
伍桐看着这个记在自己名下的弟子,“你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P>
“三日前。”阮象低头说道,“老师请入府中说话。”</P>
伍桐点了点头,进门之后先上了香,然后也阮象就在一旁低声说话。</P>
毕竟阮象现在是阮家的主事人,而且死者是他的父亲,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离开,而伍桐也想将事情尽快说明,然后离开。</P>
在灵堂一旁说话,无礼是无礼了些,可不能因为人死了就不做事了。</P>
虽然古代确实有这种传统。</P>
“你父亲是染了重病?”伍桐皱眉问道。</P>
阮象点头,“是,大概五日前吧,父亲就病倒了,病情恶化的严重。”</P>
“没请学院的老师来诊治?”</P>
“请了,学院的老师说心肺无力,已经病入膏肓,无法医治。”阮象脸色暗沉说道。</P>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生病呢?”伍桐下意识的觉得奇怪,想了想又问道。</P>
“应该是病邪入体。”</P>
伍桐皱着眉瞥了阮象一眼,这小子在学院都学啥了,还相信病邪入体。</P>
被伍桐一瞥,阮象也知道伍桐不喜欢这个说法,他顿了顿说道,“父亲的身体一直不算太好,可能是前些日子与朋友饮了些酒,半夜又赏了好长时间月亮的事。”</P>
“什么朋友?”这就是随口一问,听到身体一直不算太好,伍桐其实没在多想。</P>
“王叔叔,就是现在的吏部左侍郎王渊王叔叔。”阮象直接回答道。</P>
“我这次来......”伍桐没想到阮象会回答这个问题,他都已经准备好将话转到他来阮府的目的那去,可阮象的话让他微微蹙眉,低声喝道,“等会儿?!”</P>
“你父亲去世之前和王渊喝过酒?”</P>
“是,王渊也是爷爷的弟子,他和我父亲一直是好朋友。”</P>
伍桐听着眼皮忽然抽动一下,他眯着眼睛问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P>
阮象想了想,“好像说是陛下不久于人世,无须担心祖父在外,等太子登基之后,必会重用祖父。”</P>
伍桐突然冷笑一声,“果然没有错。”</P>
“老师,什么没有错?”阮象小声问道。</P>
伍桐摇摇头,“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你祖父那里也不安全,你...”伍桐想了想,“我看也没有多少人来府上吊唁,你...你和我走一趟吧。”</P>
阮象犹豫了一下,父亲亡故,他要留在这里守灵,可老师说让他跟着出去一趟,这...</P>
似是看出了阮象的犹豫,伍桐又道,“这样吧,你在阮府收拾两间屋子给我,我要审两个人。”</P>
阮象眼珠转动,犹豫半晌后说道,“学生这就去安排。”</P>
伍桐暗暗叹了口气。</P>
王渊和黄埠两人只有一个共同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