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不好了!朝廷的军队已经攻进来了!”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冲进大厅,还未说完就被身后追来的士兵一刀砍倒。
“混账!”王族长大怒,一把抄起墙上的宝剑道:“来人,跟我出去杀敌!”
可他刚迈出两步,就见大厅外黑压压的全是朝廷军士,个个全副武装,气势汹汹。
而自己的私兵,却是抱头鼠窜,根本不是对手。
“这…这怎么可能…”王族长脸色惨白,手中剑都不禁打起颤来,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
“王族长!你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还不乖乖投降?”秦叔宝踏步而入,冷冷地说道:“你派出去传信那些人,早就被我们截获,现在正在军营里'招供'呢!”
“你…你们…”王族长气得浑身发抖,却是无计可施。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是孤立无援,顿时心如死灰。
“我…我知罪…”他颓然丢下手中宝剑,跪倒在地,语气绝望而悔恨。
与此同时,县衙内也是一片兵荒马乱。
听闻军队已经拿下王家,陈县令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想要逃跑。
“大人,外面都是军队,咱们已经无路可逃了!”一个衙役哭丧着脸说,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陈县令此时也顾不得威严,盯着眼前这个惶恐的下属,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我…我这就是自作自受啊!”他悔恨交加,浑身瘫软,再无半点先前趾高气扬的模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就在他灰心丧气之际,单雄信率领一队绵衣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神情冷峻。
“陈县令,你还认得本统领吗?”他开门见山,语气森然。
陈县令浑身一个激灵,勉强抬头,对上单雄信冰冷的目光,顿时心如坠冰窟。
“单…单大人…饶命啊…”他哆嗦着跪下,语无伦次地求饶道:“小人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单雄信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尽是不屑。
“你这种贪官污吏,枉顾百姓疾苦,与奸商勾结,如今还想求饶?”他冷冷地说,每一个字都似千斤重锤,砸在陈县令心上。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单雄信一声令下,两个绵衣卫应声上前,死死地钳制住了陈县令。
“单大人!我真的知错了!求您网开一面,给小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陈县令哭天抢地,声嘶力竭地哀求着,泪水和鼻涕横流。
“改过自新?”单雄信冷哼一声道:“你当朝廷是好欺负的吗?像你这种欺上瞒下的奸佞,就该千刀万剐!”
说罢,他挥挥手,示意手下将陈县令拖下去。
“走,咱们去会会王族长,看他还有什么狡辩的!”单雄信昂首阔步,大步流星地走出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