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对手全部自爆而亡，之前的灰袍老者早已远遁。</P>

而这座灵界也在十几人的自爆中惨遭重创，方才布阵之处已经灰飞烟灭，成为了一个漆黑的深渊。</P>

甚至若非这处界面足够大，或许已经彻底崩碎也有可能。</P>

“姜天，要不要寻找一下可能遗留的痕迹？”扶摇女帝问道。</P>

“不必了。”姜天果断拒绝。</P>

这处灵界损毁成这样，根本不可能有痕迹存在。</P>

无论是法宝、阵器还是什么，都不可能挡得住十几道永恒之力的疯狂侵蚀。</P>

硬要寻找，只是浪费时间。</P>

“那你以为，他们会是什么人，有可能在进行怎样的谋划？”扶摇女帝问。</P>

姜天再次摇头。</P>

他虽然跟对方进行了一场生死大战，算是对那些人的战力有了一个极致的了解。</P>

但对于对方的谋划，实在是一无所知。</P>

“天哥，这些人一个急于逃遁，剩下的眼看不敌，却并不逃走，而是想要与你同归于尽，他们显然是想要掩盖什么秘密。”</P>

琴瑶曾经是司天监大司监，实力虽然比不上扶摇女帝，但所谓武道阅历其实也算相当丰富，城府当然也算得上很深。</P>

毕竟在司天监那样错综复杂的势力中，没有足够的城府，根本扛不住同僚和对手的算计，随时都有可能陷入难以想象的麻烦。</P>

“琴瑶妹妹说得没错，这些人如此疯狂决绝，一定是不想暴露他们身上存在的秘密。</P>

在我看来，这件事情很可能并不是独立的，或许还有其他线索存在！”</P>

紫霜秋娴曾为紫霜宗宗主，能够执掌一宗、带领万修，自然也非等闲之辈。</P>

其心智城府，绝不在琴瑶之下。</P>

虽然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观摩了这场大战，且经历了巨大的风险，但在冷静下来之后，她还是迅速做出分析，希望能为姜天尽一份绵薄之力。</P>

“你们说得都有道理，他们如此极力掩盖秘密，甚至不惜全部自爆，背后必定是有某种难以想象的压力。</P>

但究竟是怎样的压力，能让一群永恒境巅峰级别的大能，决绝到如此地步呢？”</P>

姜天陷入深思。</P>

两位道侣和扶摇女帝也皱眉思索起来。</P>

可惜线索太少，几乎只能做凭空的揣测。</P>

人、时、地，三者都有，但并不清晰明确。</P>

一个灰袍老者受伤遁走，剩下的十几个，在短暂的交手后全部自爆陨落。</P>

所谓“人”这条线索，几等于无。</P>

时？</P>

自然是三百年一度的万界法会！</P>

眼下正值法会举办期间，那十几个实力强大的存在不去参与法会，却跑到这里来鬼鬼祟祟搞小动作，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这其中有鬼。</P>

而他们在万界法会短短一天的间歇期内紧密布置，究竟是有怎样的图谋？</P>

时间这条线索，亦无法给他们提供更多的灵感。</P>

地？</P>

九玄星域，玉鼎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