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金瓶儿喝的是羊奶,其他人都干了。
“这第二杯是欢迎两个美女妹妹的,两位是江南女子,多情温柔,不比飞燕我们两个,从小生在北方,像母夜叉一样,以后两位要多侍奉大人一些,大人去一趟南方,口味一定刁了,是不是,林大人?”杨玉环酸溜溜的说。
“一样,一样,都是一样的······”林啸含糊道。
肖莹莹不胜酒力,软软的说道:“姐姐,我以前没有喝过酒,能不能不喝了?”
“不喝不行。我们都喝了,你要是不喝,今天晚上就不要和我们睡在一起了,别的屋里有床,让小喜子陪着你睡好了。”
肖莹莹还不知道小喜子是太监,脸色一红,端起来酒杯,微皱眉头,一点点的喝了。
“莹莹妹妹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怪不得把林大人迷得神魂颠倒。这第三杯是共同祝愿,祝愿我们的大家庭越来越红火,越来越幸福·····”
三杯酒下肚,都是面红耳赤。
杨玉环端酒又想新词喝酒,金瓶儿说:“我不喝酒,是不是可以吃牛肉了。”话没有说完,夹起来一块厚厚的牛肉填进嘴巴。
“都吃,都吃,吃完了早点睡觉。”林啸说道。
夹了几道菜,杨玉环说:“大人,这大炕造的好,是不是急于睡觉了,别急,今天晚上几个妹妹会伺候好你的,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大人回来了,说什么你也要吃一杯玉环的相思酒。”
杨玉环探过身子,汹涌波涛逼近过来。如果不喝,那波涛估计会淹没自己。
“好,我喝,我喝。”
两人一同干杯后,杨玉环一把夺过小喜子的筷子:“小喜子,就你好吃,大人走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一点表示?还有你,薛贯儒,整天闷在屋子里,画的什么呀?”
“我,我们怎样给大人表示?”薛贯儒刚才闷头啃一块羊蝎子,这时候傻乎乎的看着嗔怒的杨玉环。
“怪不得把自己的玩意割了,就是不割,也是半个太监。给大人敬酒啊!”
杨玉环这一骂。小喜子和薛贯儒面色木愣愣的,想回怼过去,又不知道说什么,端起酒杯,给林啸敬酒。
林啸只得喝了,若是不喝,杨玉环指不定把两人骂成什么。
猛吃一阵,薛贯儒说道:“大人,我们已经吃好了,先去别的屋里,你和几个妹妹慢慢的吃酒。”
小喜子和金瓶儿也站起来。
“别的屋里寒冷。”
“不妨,大人,我和小喜子金瓶儿挤在一起,先睡了,挤在被窝里就不冷了、”
“走就走吧,你们三个除了会吃。大炕之上,没有你们几个我们姊妹们宽松一些。”
三人走了,杨玉环伸了懒腰,把圆滚滚的大腿伸开来,脚趾一直伸到林啸的大腿根,来回拨弄。
“香君妹妹,你是南国佳人,来到北方,一定不适应这里的寒冷,来,咱姐妹两个干一杯,暖和暖和身子。”杨玉环把矛头对准了李香君、
“姐姐,这里已经很暖和了,你看,我都出汗了。”李香君扯起自己的小褂抖抖,顿时有香气扑鼻,香君是实至名归,自带体香。
“出汗了就脱啊!把小褂脱了,我们姐妹喝个痛快。”
“那多不好意思,林大人在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林大人朝堂之上玉树临风,两军阵前威风八面。大床之上,嘻嘻----很是放得开的,不信你问问飞燕妹妹?你越是放的开,林大人越是欢喜。是不是,林大人?”杨玉环媚眼飞着林啸道,脚趾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