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处长是豫章调查课时期的,是正宗大师哥呀。”李崖笑道。
“哪里哪里,比不上你老弟佛龛威名远扬啊。”陆桥山笑道。阴险的他,是直指李崖痛处。
“徒有虚名,惭愧呀。”李崖有些失落。他看向余则成,“余主任,咱们是青浦班的同学,你是电讯班的,我是行动班的,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李崖,你在那边吃了不少苦吧,你看看你憔悴的样子。”余则成笑道。
“余主任,你不知道我这一年,在延州吃的什么啊,土豆都不是经常能吃到的,野菜什么的乱吃,经常吃坏肚子。”李崖一脸心酸道。
“李崖,你被抓后,他们有没有虐待你?”余则成好奇问道。
“虐待倒谈不上,只是干了很多体力活儿,加上吃不饱,能把人饿死。”李崖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他脑中出现忍饥挨饿,还不停干活的画面。那个时候,他觉得迟早会被饿死,迟早累的吐血而死。
“那要好好补补,等会儿我做东,让你吃顿好的。”余则成笑道。
“谢谢余主任。”李崖笑道。
“那什么,站长,李崖是怎么回来的?”陆桥山问道。
“多亏了则成的建议,戴老板出事前,安排了代表团去延州,代表团去了后,侦查到不少情况,还解救了李崖等十几位劳动改造的勇士。
李崖能回来,是应该好好谢谢则成才对。”
“谢谢余主任救命之恩。”李崖再次感谢。
“不用谢,咱们都是好哥们,回头带你去绣春楼,好好耍一下。”余则成笑嘻嘻道。
“绣春楼?”李崖有些疑惑。他觉得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好去处。
“绣春楼是妓院,则成,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说违规的话。”吴敬中装作生气的样子。
“站长,李崖不是还单身嘛,他这个单身汉,总不能干熬着吧?总得阴阳互补一下。”余则成笑呵呵道。他知道吴敬中没有真生气。吴敬中这老狐狸,年轻时,啥事没干过,都是一路货色,谁也别说谁。
“是啊,李崖,你不能一直单身啊,要尽快结婚才行。成家了,心才能安。”吴敬中道。他果然不计较绣春楼的事。他当年也常去。
“站长,我这刚来,谁也不认识。”李崖有些发愁了。他不怕工作多,他怕女人啊。他觉得有女人了,就是有麻烦了。
“这好办,回头让你嫂子帮你介绍一个大家闺秀。”余则成随意笑道。
“那怎么好意思。”李崖有些脸红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这么定了,保证给你找个漂亮的妻子。”余则成笑呵呵道。
“那谢谢余主任了。”李崖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他还是个男孩,从没有乱来过。
“好了,该说正事了,马奎是怎么死的?”吴敬中脸色一变,问道。
“站长已经调查清楚了,前几天下午,马队长开车来站里,他...,
余主任也是一样,他也被堵在了路上,冲出来很多倭人...
马队长被乱枪打死了,脸上中了好几枪,都被打烂了...
余主任的车防弹,幸运躲过一劫...”陆桥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
“后来呢,则成做了什么?”吴敬中问道。
“后来,余主任为了追查凶手,全城搜捕倭人...,共计杀了一千多倭人。”陆桥山道。
“杀了这么多倭人?”吴敬中震惊了,他看向余则成,“则成,你好大的杀气呀。”
“站长,马队长死了,我侥幸未死,还不能报复一下了?”余则成满不在乎道。
“也是,你都差点被打死,还tmd管狗屁的规矩,就应该杀,使劲杀,给我狠狠的杀。”吴敬中杀气腾腾道。
他离开后没多长时间,站里死了一个行动队长,机要室主任也差点死了。
让他很生气,觉得很没面子。
幸好,余则成杀了个天翻地覆,把面子找回来了。
让人不敢小瞧。
“啊?站长,我做的对?我不是违法规定犯错了吗?您不罚我了?”余则成惊讶道。他一直以为要对他有不小的处罚。毕竟这种事,他见多了,做的越多,被人骂的越多,越没有好下场。
“都快被人打死了,还管狗屁的规定。则成,你做的对,这帮狗日的倭人就应该杀,最好都杀光。”吴敬中厉声道。他对倭人也恨之入骨。当年,倭人可是杀了不少他的兄弟,他也想报仇。
“是,保证完成任务。”余则成立马领命道。他心想,等会儿接着杀倭人,争取再杀一千个,争取三个月内,杀光所以残留的倭人。
“桥山,站里还有什么事?”吴敬中继续询问。
“站长,马队长死前抓捕了一个报务员,只可惜知道密码本的重要人员跑了。”陆桥山道。汤四毛还是被活捉了。好在秋掌柜跑了。
“马队长兢兢业业,精诚报国,杀身成仁。上峰已经追封马队长为上校,他的后事要办的风风光光的...”吴敬中道。
“是,站长,一定操办好。”陆桥山应道。马奎死了,他兔死狐悲,也有些伤感,他不知道会不会和马奎一样的下场。
“马奎家人...”吴敬中又关心了几句。
“都安排好了。”陆桥山一一回答。他办事还是干脆利落的。
“李崖这次回来,担任行动队队长,上面也是这个意思。”吴敬中道。
“恭喜啊,李队长。”陆桥山愣了一下,急忙笑着恭喜。
“李崖就是青浦行动班毕业的,当这个职务很合适。李队长,恭喜。”余则成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