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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兄,来便来,怎么不提前打招呼,嘿,都来不及吩咐招待,”郑道斌看着陈崇虎,大笑几声,迎了上去,“兄弟我只能略备一些薄酒,厚颜邀你喝两杯,你不嫌弃便罢。”
“郑兄弟说笑了,陈某大老粗一个,岂是什么讲究人,”陈崇虎笑着摇了摇头,顿了顿,又道,“我与人吃酒,向来是凭意气,若是個好的,农家的浑酒也能一醉,可若不是同道人,就算是琼浆玉液摆在眼前,也如马尿一般,入不得口啊。”
“虎兄何出此言?”郑道斌听陈崇虎这般说,心生疑虑,忙问道,“兄弟我对虎兄你承情日久,向来是尊佩有加,如今虽落草为寇,却也事出有因,不曾做过那些混账事,如何不是同道人?”
“郑兄弟多心了,我不过是有感而发,”陈崇虎一边这般说着,一边盯着郑道斌的眼睛,始终没看出来什么,顿了顿,继续说道,“郑兄弟的酒我还是吃得的。”
郑道斌这才转忧为喜,正准备请陈崇虎进屋时,却猛的注意到了陈崇虎身后的鲁三问,眼神微微一动,顿了顿,朝着陈崇虎开口问道:
“虎兄,不为我介绍介绍嘛?这是哪里认识的新朋友,也同来与我们吃酒?”
“他叫鲁三问,是从济南府来的,”陈崇虎刚开口介绍一句,猛的愣在了原地,这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算了解鲁三问,只知道他的名字和籍贯。
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名字,却在郑道斌的心中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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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三问,姓鲁,鲁啊……”郑道斌咂摸了一番这名字,同时死死的盯着鲁三问,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