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能量神异无比,自然也珍贵,每一点每一滴上都凝结了人厚重的思想。
陈崇虎这些年四处收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足足花了二十年,才收集满了一单位的能量。
他将这一单位的能量用在了家传的一门桩功上,这才让他本来就出众的天赋,有了时间的沉淀,彻底在这县城中有了名气。
但这哨儿不一样。
陈崇虎能感觉到,光这一个哨儿中承载的能量,恐怕比他之前那么多年收集能量的加起来还要多。
也难怪叫牛二调侃他吃了喜鹊屁,实乃喜从天降,情不自禁。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陈崇虎的感觉中,这种承载能量超过一个华胥的物件,在黄粱洞天中,似乎还能衍生出更多的神异来。
只可惜吸收能量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陈崇虎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继续带着伙计赶路。
……
掌柜归家心切,面上不动声色,步伐快上三分,所幸肉铺这些伙计,平日里都能分润些油水,个顶个都是好汉子,能跟得上。
不过半日工夫,一行人便行将到了鎏山脚下。
鎏山原名柳山,山上长满柳树,只因作为这一片山脉的主峰,高耸入云,顶上的积雪在傍晚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鎏光焕金般的异彩,便逐渐被人唤做这名字。
而这鎏山也是他们归家途中最后的一道屏障。
一过鎏山,万马平川。以众人的速度,盏茶的功夫就能看到家了。
似是想着离家渐近,众人脸上的笑意也不由得多了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