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将无声地咧嘴,笑得很苦。
山下又有人发动了政治攻势:“山上的弟兄们,你们投降吧,这样你们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何必害得大家都疲倦呢?”
“哈哈哈,放屁,什么叫投降?我们本来是官兵,我们向谁投降?”山上的兵士回道。
“城主大人说了,你们刺探军情不力,罪不容诛,你们抗拒军法,就是反叛……敌豪将军,你们还是乖乖下来授首,还能吃顿饱饭……”
“放屁!我们宁可饿死在山上!”山上的兵士还在回骂。
那虎将敌豪制止道:“别回话了,人家是吃饱喝足了练嗓子,你拼得过么?”
至此,山上再不理睬山下的挑衅。
又是半天过去了,山上有兵士道:“大哥,咱们这是撑了多久了?有两天了吧?”
敌豪道:“嗯,差不多了,怎么?你撑不住了?”
“不是,我就奇怪一件事,圣火教既然赢了,为什么不乘胜追击,顺手把盐水城夺了。”
敌豪道:“呵呵,你的意思是,等圣火教的大队人马追上来,城主这两千兵马就得跑,是这样吧?”
“是啊,那样我们不就有希望跑掉了吗?”
敌豪轻轻摇头,似是不愿消耗太多的体力,道:“到了那时,我们也许更没地方逃了,都注意力集中些!山下的又要攻击了!”
众人把目光看下山去,果见山下人马开始整队。
“弓箭手准备,射!”
一蓬蓬箭雨又飞向了天空,然后落在了山间的岩石上,山上的一个兵士隐蔽的不够完美,小腿中了一箭。
几番箭雨过后,并无多大建树,山下的将官向城主禀报:“城主大人,要不然,我们就把他们留在这里吧,反正圣火教的追兵来了,他们也活不了。”
盐水城主也在犹豫,这久攻不下,再等下去也很不妙了。他沉吟着,却听见东首的士兵一阵骚乱,立即喝问:“嗯?怎么回事?”
“那是什么鸟?还有角马在地上跑!”东首的士兵们纷纷回答。
骑在马上的城主顺着士兵们的手指向东方看去,果见天上一只大鸟翱翔而来,而官道上一匹骏马正在飞驰,其速度一点也不比大鸟慢半分。
山上的兵士眼界更宽,当然也看见了这一幕,立时就有人喊道:“大哥!是角马!钟义兄弟来了!”
大鸟飞近无名高地千米,钟义已经在用神识探查对峙双方的身份,却发现山上受困的是敌豪那36个斥候,而他们已经无马,至于山下,那定是敌豪他们的敌人了。
钟义的神识随即在山下文士的旁边发现了那名将官,那将官正是当日要征用神马的仇人,他哈哈一笑道:“敌豪大哥,不要慌张,兄弟我来救你!”
话音未落,大鸟已经从天空中俯冲下来。
城主闻言大怒:“给我把这只大鸟射下来!居然敢吓唬本官!”
山下士兵纷纷张弓搭箭,只是还没等他们忙过来,那大鸟已经临近了千余名士兵的头顶,从这大鸟的两翼之下,“突突突突……”射出了无数的“子弹”。
强劲的“子弹”借着大鸟的惯性,泼洒在山下的军士队列中,一阵哭爹喊娘声中,已有百十名兵士翻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