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的暴怒,也顾不上奸污两个少女,赤条条地从寝室中走了出来,指着村长恶狠狠地说道:“你行,居然安排人暗算我,回头你一家都活不了!”
说罢,他走出了村长的院子,径自向北面寻来。那一掌应该已经要了对方的命,但是毕竟要亲眼看一下才能放心。
匪首来到了屋后,却是遍寻不见敌人的尸体,难道滚落入水了?似乎也没听见人体落水的声音啊。
他向小河边走去,左右转头,期待找到敌人的尸体。
“哈哈哈……”一串笑声从匪首的背后响起,匪首心头大骇,因为他听出来笑声中夹杂着两道暗器的破空锐啸!他不敢回头,一个前纵,竟是跳向了小河!
两柄飞刀再次落空了一柄,不过还是有一柄扎在了匪首的屁股上。
与之前那些稀里糊涂死在女人身上的匪徒相比,这二当家的还是有真材实料的,钟义两次偷袭,都未能伤了他的要害,此时钟义的心中充满了惊惧,若是被这匪首缓过劲来反攻,倒霉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所以钟义更不迟疑,一柄柄的飞刀追着匪首的身影打向了河中。
那匪首用了一个极其完美的入水动作,扎入了水中,仓促之间,也看不清陆续的三把飞刀是否击中了要害。
钟义冲到了河边,只见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一股股殷红的血水涌起又散开,他并不看重这些,因为扎在屁股上的飞刀同样会导致有血水在水中扩散,他看重的是匪首是否具有反击的能力!
钟义盯着水面,二当家的沉在水底,也在盯着钟义。
匪首是干什么的?那是水匪的头领!水性必然是好的。二当家的仰身躺在水底,有如一个死人一般,瞪着两只死鱼眼,透过水中的光线,看着岸边的敌人,等待着合适的战机。
钟义不敢下水,虽然他在水中可以呼吸,但是在水下跟水匪玩花活,他自讨未必是人家的对手。他的神识加上目力都能看见匪首躺在淤泥里不知死活,但是钟义相信这匪首是活着的,而且生命力很旺盛!
水上水下的两人对峙良久,终于,水下的匪首动了,他首先从口中吐出了一些细密的气泡,然后就这样仰身在水底,向西方游了过去。
匪首找不出钟义的破绽,寻不到出击的时机,却不能无休止的藏匿于水下,毕竟,他擅长的只是憋气,却不是水下呼吸。
钟义在河边缓缓跟进,不论那匪首游到哪里,他都跟那匪首保持着十米之内的距离。
在这个距离里,加上2米深的水,飞刀是不足以伤敌的,但只要匪首一露出水面,只需半个呼吸,钟义也要射他两刀!
这俩人是麻秆打狼——两头怕,匪首怕钟义的飞刀,钟义怕被匪首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