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有趣。”那匪徒一脸邪笑走向了灶台,孩子的父母神色惨然,呆滞不动了。
匪徒首先蹲在灶口处,伸手拨扒了一下灶灰,发现灶灰还是热的,奇怪道:“这里怎么能钻进人呢?”又去搬开了石锅,却发现石锅下面依然是灶灰,再次扒拉之下,感觉却是凉的,而随着他的扒拉,灶灰下面已经露出来一块薄薄的砧板,“砧板怎么放在炉灶里了?哈哈……”匪徒终于发觉了破绽。
揭开砧板,下面露出一张吓得惨白的脸,虽然惊惧得五官有些走形,依然扭曲不了青春娇艳的容颜,匪徒大喜,单手揪住了女子的头发就把人拉了出来,狂笑道:“我说鱼米洼这么大个村子怎么一个原封的美女都找不到,原来如此啊!”
女孩子吓得开始流泪,孩子的父母已在下跪,未及张口求饶,已被那匪徒连起两脚踢翻在地,匪徒薅着女孩子的头发走到院中,顺手还拍了拍小男孩的头,表扬道:“好孩子!”
就只那么两脚,已经让钟义看出匪徒的武功稀松平常,他双脚踩水将胸膛挺出水面,内力灌注右臂,再运至腕关节,抖腕就是一记飞刀打了出去,那匪徒狂笑未止,已被飞刀剁进了咽喉,笑声嘎然消失,瞳孔迅即扩散,然后仰天倒下,一只手竟然还死死地抓着女孩子的头发,带动女孩一起翻到。
这家人还没看明白发生了何事,正在第四家搜查的匪徒却已听出了不对,呼叫着“什么情况?”从院子里向外走出,却同样被一把飞刀钉在了咽喉正中,立时气绝。
此时此刻,相邻的两家人也都看清了匪徒死亡的事实,他们不知道匪徒咽喉上的飞刀是从何而来,他们也顾不上去找飞刀的来路。第一反应就是设法隐藏匪徒的尸体。
如何隐藏呢?地道当然是最佳所在,然而只藏了尸体也还不行,黄花大闺女也还是要藏起来的,所以一个地道就要藏两个人,一男一女一死一活,也顾不得自家女儿是否害怕了,这若是被其他匪徒寻来发现,就是家破人亡的结局。
藏好了尸体和女孩子之后,家长们才离开了屋子,在院墙里趴着察看外面的动静,试图找出那夺走匪徒性命的飞刀从何而来。
那家有小男孩的,母亲领着小男孩急急出门,往西边出村,看来也是想起来让孩子去河边玩耍才是正理了。
钟义早已下浮恢复原状,寻思,眼下只剩下了11名匪徒,而且尚未打草惊蛇,只需照搬刚才的办法,说不定真能灭了这伙匪徒,若是主动去寻找匪徒,或许就会遭遇匪徒的围殴,不如在这里继续守株待兔。
谁知过了许久,依然没有匪徒到这排房子来搜寻,这村落不小,神识覆盖之内,已经大概有300多户人家了,神识未至之处只怕更多,想来这两个匪徒只是被分片包干在这几排房子搜查,而其他11个另有责任区域。
想到这里,钟义决定不能再等了,若是等到那11名匪徒将个子的区域搜寻完毕,再来这里寻找死掉的两名匪徒时,他们必定已经汇聚在一起,那时候再想各个击破就不可能了。
所以钟义将头埋入水下,顶着那片萍叶,向东游去,只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这些村民的大小便是如何排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