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流君赞了一句,然后又吃了一口,“太好吃了!”
“好吃你就多吃点。”钟义微笑着看着流君,地球人有俗话——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你首先要打通他的胃。他却做梦都没想到,在这菲卫一,他先把一个女人的胃给打通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自己动手,何来美食呢?这一瞬间钟义很是思念刘宇怡,刘宇怡是那么地体贴他,恨不能每天都做满汉全席给他吃。只是,今生怕是再也见不到刘宇怡了。想到这里,钟义叹息了一声。
流君听到钟义叹气,就暂停了吃肉,她忽然发现自己只顾吃了,钟义却还一口都没动,于是她就把手里的狼肉递给了钟义,道:“你也吃啊,我不能再吃了,得留着些肉,还有一个长夜要熬呢。”
钟义摇了摇手,把流君的肉推回到她胸前,“你尽管吃,吃完了这一只,还有下一只。”
外面依然有狼嗥声声,似乎也在表示:“别担心,管饱管够!“
流君不知道为什么火狼靠不了小屋的边,总归是钟义的神奇本领吧,她放心地继续吃起肉来,这味道实在是太好了,尽管她已经吃饱了,却还是欲罢不能。
这时室内的温度也高了起来,钟义修筑的木屋,墙壁都是夹层的,夹层中间就是烟道,此刻这夹层里被炉火的烟和热气充斥着,烘烤着室内的一男一女。
许是被辣苜草辣的,也或许是被烘烤的,流君感觉有些热的不适,就解开了狐裘的前襟,任由一对丰满裸露了出来,在火光的映照下,那丰满处有细密的汗珠浸出,彰显肌肤的晶莹白嫩,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看见了这一幕,钟义的心跳都加快了节奏,他没有把目光移开,都光着身子在一个被窝里睡了那么久了,又一起洗过了澡,这时再回避目光就是假正经——这是比装逼更令人讨厌的行为。他凝视着流君的胸脯,这还是他第一次目不转睛地看女人的胸部,看着看着,一股占有欲油然而生,若不是流君手中还捧着一块狼肉,钟义已经难以克制自己。
流君自然可以感受到钟义的目光,但是这不是应该的吗?如果他不看这里,那才是可悲的。所以她乐于袒露给钟义看,若不是还没有吃完,她都想把全身的狐裘都脱掉,让钟义看个够。
然后流君就不想再吃下去了,她身体的欲望也被钟义的目光唤醒了。饱暖思那啥,这句话真的是宇宙通用语。在这片森林里,在这间温暖的小屋中,孤男寡女之间,如果还能保持彼此克制,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一对男女之一或者两个,是非人类。
更何况,流君认为她的身体早已经被钟义占有了,而且她已经都在喊“老公”了。
所以,流君站了起来,开始脱衣,菲卫一的女人脱起衣服来,没有地球女人那么情趣,地球女人把一层层衣服如同洋葱一般剥开当作一种乐趣,或者是一种前戏,但是菲卫一的女人没有这种啰嗦的想法,从身着盛装到身无寸缕,只需一个呼吸。
钟义不由自主地也站了起来,贴近了流君的身体,却发现两个人几乎是一般高的,若是算上流君那野性十足的蓬松长发,流君还要比他高上2公分,钟义在这一瞬间感到有些自卑,不知怎的,他忽然就想起了地球上的潘长江。
也许,像潘长江那样自我感觉良好,会底气更足一些?然而,钟义毕竟不是潘长江,他刚刚燃烧起来的欲火,竟然有些低落,他站在流君的面前,迟疑了,没有任何后续的动作。
流君似乎有些不耐,她拉起了钟义的手,就想走到铺在地上的兽皮那里,但是却被钟义摆脱了。
钟义指着窗下的一块木板说道:“你把干净的兽皮铺在床上,我们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