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南侧的大阳台上,钟义凝望着夜空,想要感受一下苍月星的位置,然而他什么都感受不到,别说苍月星了,就是金木水火土和天王海王他都感受不到。
“你心情很不好吧,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许胜男站在钟义的左侧,轻声说道。
“你说吧,没有什么事情是我承受不了的。”自从李曦萱离去,再到刘宇怡徐泫雅严雪莉失踪,钟义已经承受了太多的悲欢离合了。
许胜男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她看见钟义把一支烟叼在了嘴上,在他另一侧的薛冰兰手中的火机跳出了火苗,她才说道:“那个曾经借给我校服的女孩,叫姚玉娇的,她死了。”
然后许胜男就看见,火机在钟义的脸前定格,火苗跳跃着,映出了钟义那一张瞬间紧绷的脸,钟义的脖子仿佛僵硬了,嘴上的烟无法再凑近火苗,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凝固成一塑雕像。
空气也仿佛变得压抑了,深秋的夜风拂面而来,却无法吹散这压抑的氛围,“在盛世皇朝先后死去的5个女人里面,她是唯一的一个在身上能够找到线索的死者,那是一张10万元人民币的银行卡,开户名是姚玉娇。”许胜男轻轻地、缓缓地继续说道。
火苗的映照中,钟义没有动,更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点那支烟。薛冰兰感觉打火机再烧就要烧坏出火口了,就先把火机收了回去。
有关姚玉娇的一切,像是一部放映机,在钟义的脑海里反复播映着,那个在公路边上被一群女生抽耳光的女孩,那个曾经想要挽起他的手臂却被他拂开的女孩,那个曾经帮刘宇怡参谋、帮他买内衣内裤的女孩,那个曾经在酒桌上想要替他挡酒的女孩,那个曾经寸步不离他的左右,在学校餐厅里为他刷卡、买来所有好菜的女孩。
在阳光水岸的黎明前,在小区道路上与他偶遇,乖巧的像一只小猫一样的女孩,在二中的野猪林外,那个捂着脸不肯让他看的女孩……
钟义没有流泪,只是,她怎么会死了呢?
我已经帮她治愈了所有的病根,她是健康的啊!
许胜男的声音轻轻在阳台上回荡:“我根据她的名字,查询了一下,她只有18岁,父母离异后各自组成了家庭,也有了各自的孩子,没有人愿意她生活在一起,没有人关心她的存在与否,据民丰桥派出所的初步调查,姚玉娇是张超的第一个情人,然而,她死去的时候,无论从容貌还是从肌体来看,都是一名70岁左右的老太太。若不是身高完全吻合,若不是牙齿尚能证实她的年轻,若不是有警方提取的DNA存档,我几乎和那些同事一样,认为是有老太太偷窃了姚玉娇的银行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打算查下去,虽然我被调到派出所干户籍了,这个案子我也不会放过,只要我活着,就算我不做警察了,我也要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许胜男神情坚决地说道。
钟义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片刻之后,他对着手机话筒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告诉我,张超的修真术,是跟谁学的?”
待电话里的人说了句什么之后,钟义再次问了一句:“那你知不知道,跟在张超身边的女孩迅速变老,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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