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喜欢吃糖丸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所以,这还是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太后娘娘的牙龈是不是经常隐隐作痛,牙根痒得难以忍耐,甚至经常头疼,夜不能寐?”
“……”这……
“您还经常无缘无故地上火,对一些下人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但自己总找不到原因?”
“……”
这条,苏以萱当是深有体会。
“而且您吃了这么多的糖丸子,还是觉得心情不佳,找不到最初吃糖丸子的那种幸福和喜悦的状态,但不吃……又觉得自己难受,瘆得慌?”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终于,苏太后再也坐不住,从贵妃椅上站了起身。
若说前面两三条症状是人尽皆知,那也就算了,可后面的那些,她和太医都没提及过,左晴歌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不仅知道,还知道太后娘娘您这种病,是什么。”
左晴歌绕了一圈,回归正题。
“是什么,快说于哀家听听!”
“太后娘娘,您得的病是,蛀牙。”
“蛀牙?”
听未听过,闻所未闻。
苏太后皱起眉头,“这是什么病,为何哀家都没有听过?你是胆大包天来此戏弄哀家的吗?!”
“晴歌不敢,但我这里有一个缓解病情的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