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说道,“因为我实在想不到,除了蝴蝶结,还有其它的打结方式。”
说完,他走向她,利索地解开她衣裙上的腰带……
“……”
细心地为她包扎完后,又监督她吃下几个果子,这才抱着她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路过阵法中心的时候,看到一些村民已经在那里开始动工了。
“嘿!左姑娘,你来得正好,大家正想着给你画一幅画像,你现在能站一会儿吗?”
见左晴歌来了,有个青年兴奋地从石头缝中蹦了出来,问道。
“能。”
“不能。”
左晴歌和南宫宸同时答道。
她扭头看他,不解,“为什么不能?”
她的伤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加上早上的自愈法,已经能够缓解不少疼痛,站一会儿根本不是问题,是他自己要抱着她,把她当瓷娃娃似得。
“不能就是不能。”
他正眼也不瞧问话的男人,抱着左晴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你们想要的画像,午时左右,我亲自送来。”
“你……要亲自画我?”
前世之时,她见过他画画的样子,当时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画她,难免有些紧张。
“我来画,你就不用拘束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给的解释有些让人难以捉摸,“为嘛?”
“因为……”
他倏然停下脚步,深情的目光与她的视线相融,“你的模样,早已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