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错了吗，换作是我不想让人当这个皇后，我有钱也能买一个大师到宫中作个法，说个毁天灭地的预言，姑奶奶，那时候你信吗？”

她扬起脑袋，声音脆响整座祠堂，“再不然，我就让大师说，你们这东秦皇朝，没有我左……没有我南歌坐镇，就会灭亡！这样，你是不是马上就让我嫁给皇帝哥哥了？”

“……”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八岁大的女孩说出来的话……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苏以南外，其他人皆目瞪口呆地望着说这话的左晴歌……

苏氏亦是一脸又惊又喜，喜的是她的女儿看清来神智恢复了正常，惊的是她怎么能对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说出这样的话……

“你！小小年纪就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还把不把……”

“对了皇太后，如果东秦皇朝真因为我灭亡了，那可能我也没机会再叫你母后了。但在你有生守寡之年，还能傍上一个小鲜肉当自己的姘头，可背后又被他背叛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

左晴歌当然知道皇太后打算要说什么，这种清宫戏，她看电视都看得反不厌烦，对付这些人，倒显得游刃有余。

“你……”而她这话一出，皇太后的脸就被气成了猪肝色。

站在左晴歌身旁的苏以南总算是明白了些什么……

“母后，我和歌儿也算是两情相悦，还请您成全。”

说完，又转向太皇太后，“皇祖母，道听途说之事确实不像是您的行事作风，不如这次，就让孙儿自己做一回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