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您不是幻听，皇上是真的要您留下来用膳呢。”翠兰笑道。

左晴歌扬起小脑袋，“姑奶奶，您才不老呢，要我看来呀，您这才正值不惑之年！”

被左晴歌这么一夸，太皇太后和南歌的一众丫鬟都傻了眼。

“小姐，您知道不惑之年？您……”

橙香激动地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平日她家小姐正常的时候也是少言寡语，更别说夸赞人了。

“哀家的歌儿还懂得拍哀家马屁呢，呵呵。”

太皇太后点着头，看似很开心。

但她在后宫摸滚爬这么多年，又见皇上和南歌一唱一和地，顿觉猫腻，“今儿哀家开心，就陪你们两个一同用膳。”

苏以南鞠躬，“多谢皇祖母赏脸。”

“得了得了，赏脸的是我们家歌儿。你看她到了皇上的寝宫一趟，不但不发病了，而且还懂得说话了。”

太皇太后自是把刚才左晴歌咬苏以萱那一幕给忘了。

几个人一同往用膳的大堂走去，苏以南和太皇太后并排走在前面，而左晴歌在橙香的相扶下，跟在后面。

“皇祖母，孙儿想知道，歌儿她到底是犯了什么病。”

苏以南想起之前左晴歌说自己被看得紧，可能会影响她寻符，万一找到一个契机将她所谓的“病”治好，或许太皇太后就不会看得这么严了。

“祖母也不想骗你，这次来找你，就是想你和歌儿好好相处，那孩子很可怜，自打出生以来啊……就灾难不断。长大后，就借机寻死……行为怪异，一般只伤己不伤人。”

至于今日，南歌咬伤苏以萱的事，的确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