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你身上有我大南鸳的标记。我要歇息了,不准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他警告了声,又扯了一套被子盖在身上。
看情形,是准备睡这里了……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带着些小高兴。
毕竟,他没有碰别的女人……
而且,她来这里的第一晚,他就选择了和她住在一起……
这也是……同居了吧。
想想,又感到万分的窃喜。
她哼着歌绕到后面的医药柜,找到纱布和一些清凉驱毒的草药,为自己研磨了一些敷在受伤的手臂上,又小心翼翼地将它包扎个严严实实。
最后满意地转身,想要回去再找个地方铺一处睡觉……
“啊!”
他什么时候像个鬼似得站在她身后的?
“你……你不是睡觉了吗?”
她心有余悸地看着他。
“我有没有说过,任何人都不准打扰我?”
她想了想,接着点头,回答地极为勉强,“有吧。”
“那你为何还一直打扰我歇息?”
是吗,她有打扰吗?
难道是因为她唱歌了?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立马抽了一口气,“对不起少将,下次我就不打扰了,你就回去继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