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好落进了石宸的眼里。
他倏紧目光,大步朝这里走来,在那些人被打得人仰马翻之时,将她带离了那里,又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进了帐篷内。
右臂的箭伤很快与地面再次摩擦,浓血再次渗出……
左晴歌忍住,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站了起身,直视向门口的他。
“我还没有把你送到他们面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自己要献\身了?”
他话里皆是嘲讽之意,更是看也不看她那只正在滴血的手臂。
“我奉劝左将军一声,成为我的俘虏就该像个俘虏的样子,别摆脸色给我看,更不要自视清高!在我这里,你什么也不是!”
他说着,走近她,轻蔑地笑出了声。
“对,我什么也不是,但我说过,我可以成为你的人,而别人,不行。”
她再次强调道。
“哦,你觉得你配么?”
他凑近她的嘴边,忽而脸颊从她的右脸出擦边而过,唇瓣对着她的耳旁一张一合道,“我觉得……你太脏了。”
这是他作为南鸳国的少将,对西丰国被俘虏的将军所下达的一种耻辱。
尽管左晴歌声声这么告诉自己,可当亲耳听到他的这句话后,还是紧了紧手心,最后克制不住,扇了他一掌。
“对,我是脏!我还有更脏的一面,你要看么?”
她冷漠地朝他一步一步靠近,接着扯掉肩头上的带子,露出那个丑陋的“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