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歌片刻恍惚,直到卿然从身后走了上来,她才回过神,连忙跟了上去。
“女宿,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没走几步,就从一个小山坳里面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
接着就看到虚日鼠从洞里爬了出来,鼠目炯炯有神地扫了一眼跟在女宿身后的左晴歌四人。
“这些都是什么人哪?”
它的语气听起来很是不满,在看到左晴歌时,又多留意了两眼,接着问女宿,“室宿呢,他怎么没有跟过来?”
“还能怎么了,输给了别人,就没脸上来了。”
女宿走了过去,和虚宿站在一起,介绍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些人类,尤其是中间的那一男一女,打败室宿的就是他,而她,就是从壁宿手里拿到避雷丹的人!”
“真有此事?”
虚宿鼠眼虚光一闪,尖细的嘴角竟然咧开一个瘆人的笑意,“不错不错,能打败室宿,又能拿到避雷丹,的确不错。”
“不是同一个人,是他们两个人。”女宿纠正道。
“嗯?有区别吗?”虚宿忽然抬头瞪了一眼比它还要高处三分之二的女宿,语气很是不满,“结果还不是一样,避雷丹被拿了,室宿打输了,有什么区别?!”
只听女宿点头,“是没什么区别。”
“……”左晴歌无语。
原来这个虚宿强词夺理到了这种程度,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就连女宿也不敢和它有过多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