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低着头，小声回道。

“五兽是汲取天地灵气孕育而生，它们沉睡千年，然遇千年血劫必将苏醒，而你们是应劫而生之人，缺一不可。”

慕子参看着殿下的两人，不受时间摧残的俊逸面庞略为满意地点了点，接着问道，“都说说，寻到哪几个小精灵了？”

“小精灵？”

左晴歌终于敢抬起头，不解地问道，“参王的意思是，五兽也是精灵幻化成的？”

“不，是它们幻化成精灵的模样，当初精灵国也是它们合力而造，用以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精灵们。说到底，本王想要见见它们，向它们道声谢。”

慕子参沿着案板走了下来，来到他们面前。

苏以南闻言，袖口倏紧，并未放战虎出来……

慕子参来到他面前，“不是说要救你的朋友么，若是我说，一只神兽换你一个朋友的命，你换么？”

“可是兮兮说，您有起死回生的本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交易。”

慕子参回头，看向左晴歌，她的双眼和他的瑶儿一样的干净，是个可靠的人。

“姑娘，这世上所有的事，都有因果循环。若你想要得到，就必须要付出，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他的话使得左晴歌怔然，她从慕瑶兮那里听来的参王和自己现在所见到的，真的是天壤之别。

而不变的，可能就是兮兮口中的各种帅……

“那要看换谁的命，值不值得换。”

苏以南在这时回答了慕子参的问题。

慕子参不苟言笑，伸手指向左晴歌，“若是换她的命，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