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统统都想知道。

她看着他，他望着她。

却听不到他任何的一句解释……

“不说？不说也行，我明天自己会去藏书阁查找真相的！”

现在不是跟他耗着的时候，她得进去再找一只百毒兽拖延时间……

“等等。”

他叫住她，神色黯然，“你想知道什么。”

左晴歌回过头来，两手抱胸，“那就先从你这两天去哪儿说起吧。”

她看着他，似要把自己揉进他的眼底，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看得更真切一些……

才会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大石头……

他薄唇轻启，“去附近的村子里帮他们收服百毒兽。”

等了一会儿，也没再听到她想知道的答案……

她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有些失落地问道：“那百毒兽是怎么从寒冰宫出去的，这你总该知道吧？”

听到这个问题，他的眸底瞬间沉下一缕阴霾……

“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分明是有意要瞒她，就像是他身份的事，他就不打算向她说明清楚。

气急之下，她决定用自己的身份压他，“苏以南，现在我是寒冰宫的宫主，我有权知道有关寒冰宫的一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宫主为何要强人所难，我说过，我不知道。”他干脆转过身，不看她。

那日在地寒门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就只是一场梦。

如果他说出来了，她会理解他么。

“……”

身后，左晴歌一跺脚，往天香宫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