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歌故作很吃惊地绕到她的右侧,一把抓起她的右手,只见她的手心里紧握着的,是泛着寒光的匕首。
“这下总该懂了?”
苏以萱扯回了自己的手,将匕首别在袖口内。
“大小姐怕是误会我了,这是我下山时随身携带的武器,宫主准我明日回乡祭拜我亡故的爹娘,我不过是在提前做准备罢了。”
左晴歌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哦,所以你这么早就开始做准备,再坐在这里照着镜子干等到天亮?”
“苏以萱,现在外面没人,你就别在面前装了!说吧,这次我装鬼吓你,你又要想什么奇招自残,然后上我爹爹那儿告我一状,来博取大家的同情?”
苏以萱站了起来,先是走了过去将门关上,再走向左晴歌,摘掉头上的面罩。
“大……不对,你根本就不是大小姐。”
她重新将藏入袖口里的匕首拿了出来,用食指轻轻地刮着上面蹭亮的刀刃,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问道,“我该叫你什么?”
左晴歌嘲讽地笑了一声,接着一脚踩在苏以萱才坐过的椅凳上,一脸现代风的痞味儿。
再伸出右手,“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左晴歌。”
苏以萱并没有握过她的手,而是盯着她的手看了有半响,又看了看左晴歌所踩的那条凳子。
“左晴歌?那个扮鬼的……是你什么人?”
“你知道是我指使人来扮鬼吓你就行,别的问再多都无济于事。再说了,好像是我问你在先的吧?”
左晴歌说着,又一屁\股坐上了她的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