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南眸心渐收，看向对面的左晴歌。

为了她，他甘愿背上一世骂名，在所不惜！

此刻，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原本粉嫩的双唇也早失了光泽，苍白如斯。

君卿然说过，若想将她体内的积水和淤气去除，就必须让她全身毫无束缚地接受这里至阴至寒之气的洗练……

也就是要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知道若是她醒了，一定又会产生误会。于是，他伸向脸上那具同样冰冷的面具，颤抖着手将它摘下。

“你不是一直吵吵闹闹着，几番伺机想要看我的真容么？现在我亲手摘下它，你可看见了……”

他的声音轻轻地，顺着一缕寒气萦绕在她耳际。

可惜，她却听不见。

“我知道，你并非是她，或许我该庆幸如此，至少等你有了自己的身份，就不用面对那些残酷的事。”

他的眸间带着淡淡的伤感，无视着周围的百毒兽一只接一只逃出地寒门……

动作轻柔地捋开她额前的发丝……

“晴歌，你会怪我么……”不管她醒来后，结果会怎样，他都已经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

他的双手缓缓下移，搭上她的双肩。

一点一点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

四周阴寒的气息就像是受到召唤一般，一起往这里汇集。

他抓紧时机，趁着幻境来临之前，汇聚体内温热的气流于双掌之中，再一点一点地注给对面的左晴歌。

在左晴歌醒来之前，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传输给她更多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