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飞鹰沿途以来,对左晴歌说得最多的一次话。
左晴歌“受宠若惊”之余,深深体会了他的话中之意。
“也就是说,在这个村子里,最有权有势,能说得上话的,就只有他们的大祭司了?”
“嗯。”
她忽得低下头,闷不做声。
南宫彦极少看到她这副样子,于是开口说道,“我试试。”
他说着,走到池边,脚尖借着水力,蜻蜓点水而过,飞到了祭台上。
“在下南宫彦,见过大祭司。”
看到是陌生人,那个大祭司的脸色有些难看,却仍旧颔首持礼相回,“有礼,不知阁下有何贵干?”
“在下和几位朋友实在好奇你们村里的大朝会,这才跟了来,如有得罪或不便的地方,还请大祭司多多包涵。”
南宫彦话语含蓄,翩翩有礼。
左晴歌站在池边,听着他们之间礼尚往来的对话,对南宫彦的爱慕之情又增添了几分。
“你们……不是本地的?”
大祭司精锐的目光掠过池边一众陌生的面孔,转而问道。
“我们从京城来的。”
南宫彦见时机成熟,便指着地上抽噎不止的茸月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既然这女子眼目已瞎,大祭司还要她何用?”
听他问起朝会绝密之事,大祭司那张白净的脸上明显有些不悦。
但还是耐着性子回了句,“她是本村唯一一个在今年及笄的女子。”
“大侠,快救我!他们要将我活埋了,我不想死……不想死……”
跪在一旁抽泣的茸月听见南宫彦问起她,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双脚,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