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快拿两套衣服出来!”
扭头冲了进去,两锭碎银啪地拍在了掌柜的桌子上。
正低头敲算盘的裁缝铺掌柜闻言抬起了脑袋,瞅了她一眼,又扫了扫桌上可怜兮兮的两块碎银,最后,面无表情地低头继续打算盘。
“大哥,有生意你不做吗?”左晴歌收了收性子,好声问道。
“这位小兄弟,你那两块碎银,连买个胳膊腿儿都买不起,还想买两套?去去去,别挡着我通风的道儿。”
掌柜的只当左晴歌是叫花子,头也不抬地朝她挥了挥手,试图将她轰出去。
“胳膊都买不起?”左晴歌咋舌。
这里的物价是有多高,如果两块买不起,那……
“那这些呢?够不够?就先给我一套也行!”
她说着,将钱袋里的银子甩了一半出去。
听到哗啦啦的声音,掌柜的两耳一竖,双眼一直,“够!够了!兄弟您稍等,我这就为您量身!”
“不用量了!随便拿一套差不多点的就行了!”
嗅了嗅身上伴着体香的汗味,她越发地难以容忍这样的自己。
她承认自己马大哈,行为举止完全一副女汉子之姿,可身为一个名不符其实的女人,她得了一种大多女人都会得的病。
处、女、情、结。
“来咧来咧!您瞧瞧这件……”
“就这件了,麻烦你帮我包起来!”
她伸手将剩下的碎银绑在了腰上,解决好了衣服,就要找个能洗的地方了。
一想到可以洗白白了,她的心情总算是阴转晴。
接过包袱,不作它想,一脚迈出了裁缝铺,直往附近的客栈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