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斯庇尔大惊,低声对老同学道,“巴黎抓演讲这么严吗?怎么连王太子都惊动了……”
“应、应该不是这事儿。”
德穆兰又转对埃芒道:“很、很荣幸。”
片刻之后,在浅灰色的“宝石”型马车上,约瑟夫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后世赫赫有名的“不可腐蚀者”,二十多不到三十岁,微胖的脸庞,大鼻孔,金黄色的头发因打架而显得乱糟糟的,属于是丢街上不会被注意到的外表。
德穆兰看到他的神色,迟疑道:“殿、殿下,您、您认识马克西?”
“啊,不认识。”约瑟夫收回了视线,随口问道,“你们是同学?”
“是、是的。他、他叫马、马……”
罗伯斯庇尔受不了了,接着他道:“尊敬的殿下,我是马克西米连弗朗索瓦德罗伯斯庇尔,很荣幸能和您交谈。我跟德穆兰都在巴黎大学学习法律。”
“我也很荣幸见到您。”约瑟夫微笑点头,心说这下雅各宾派战队可算是凑齐了。
他看向罗伯斯庇尔脸上的淤青:“您刚才为何跟那几位先生发生了冲突?”
后者立刻愤然道:“他们反对我的观点,又辩论不过我,便粗鲁地动手打人。”
“您在演讲什么?”
罗伯斯庇尔望向已经远去的公审场地:“您看,他们要处死好几百名公民……我在呼吁废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