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裴赫的喉结动了动。
他都觉得自己已经得病了。
而且这个病无药可医。
……
“浅兮呢?”
夜璘阴沉着脸色。
眸光凛冽的扫过身边的助理。
那助理瑟瑟的抖了抖身子,唯唯诺诺的小声开口,“没有查到花浅兮的下落。”
“嘭——”
玻璃杯被夜璘攥紧摔在地上,应声破碎。
片片玻璃碎碴锋锐的边缘仿佛透着寒芒。
助理又是向后缩了缩身子,余光落在地上,碎裂的玻璃碴里流曳出诡谲的酒汁。
夜璘今天得知花浅兮没有去上班。
最初还是担心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后来给她打电话。
总是挂机不接。
最后干脆直接手机关机了。
夜璘紧紧的盯着拨不通的手机,瞳眸里像是迸着火苗。
她到底去了哪里?
不安。
除了不安,还是不安。
夜璘去了花浅兮的单身公寓。
掏出了他曾经偷偷配的钥匙,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夜璘咬紧了后槽牙。
又把小丫头弄丢了。
夜璘感觉自己快要失控。
“搜!再继续给我搜!”
夜璘低低的怒吼着,长腿一伸,泄愤似的踹翻了红木座椅,那椅子应声折裂,可是这样依旧不能缓解他心里的不安。
或许只有那小丫头出现在他的眼前,夜璘才会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倏然,夜璘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