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力道不重，还有点亲昵的姿态。

可是花浅兮却无法挣脱。

“对着我，再说一遍？嗯？”

夜璘看起来镇定自若的威力压迫，内心却慌得要命，他祈求花浅兮会深思熟虑后，把那句拒绝的话语咽回喉咙间。

夜璘亲眼见证了小丫头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眼前死去，可是他却无能为力。

这种心碎的感觉，像是捧着一手的玻璃碴，难以再拼凑成原先的模样。

夜璘无法想象被花浅兮亲口拒绝，会不会比那种快要窒息一般的心碎还要可怕。

花浅兮的小脸上写满了胆怯，夜璘也是同样的害怕，他就当做是为自己赌一把。

这种静静等待花浅兮的红唇微启，说着宣判似的话语，远远比夜璘当时快要晋升九尾狐妖时，听到的圣旨更让他忐忑不安。

花浅兮的小脸颊落在夜璘的大手手心。

温热抚平了花浅兮心底的焦躁，却又让她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花浅兮的心底拼命挣扎，与夜璘对视，经过一番挣扎后，花浅兮的脸色倒是显得几分平静，“我说，别再胡说八道了。”

夜璘愣愣的想要从花浅兮的瞳眸里找到虚掩的痕迹，可是这个小丫头太过于绝情。

夜璘的喉结动了动，许久才闷哼着笑出声。

“浅兮，你真的有的时候很无情。”

夜璘像是笑着，可是那笑意却传不到眼底，俊容有些惨白无力。

倏然夜璘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松开了手。

花浅兮脸颊上的温热散去，冷意激得她打了一个哆嗦。

她居然莫名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