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伸的长长的,越过花苡歌口里姐夫的身侧的花浅兮,夹到江煜城的碗里。
花浅兮和江煜城的眸光不约而同的盯着碗里的那只虾。
花浅兮本来仅仅是对这顿晚餐没胃口。
现在都有些反胃的征兆。
花苡歌卖弄这种低端的伎俩,懂不懂什么叫做有始有终?
花浅兮本想着装作没看见。
也准备往自己的碗里夹一只虾。
可是身边的江煜城却把花浅兮的碗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的剥虾。
白皙的指尖沾着虾的殷红。
江煜城剥好虾,放进花浅兮的碗里,这才捻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指尖:“吃吧,饿了吧?”
一套行云流水似的操作,江煜城淡定自若。
为花浅兮剥虾的这件小事,似乎很是平常。
花浅兮怔怔的盯着碗里的虾。
记忆里,除了院长妈妈为小时候的自己剥虾,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会为她这样做了。
花浅兮的鼻尖有些酸楚。
这可能是原宿主向来渴望被关心,被宠爱,一直压抑的情感倏然爆发。
花浅兮吸了吸鼻尖,小声的说着谢谢。
筷子夹起被江煜城剥过的虾,含入口中。
花苡歌说的没错,这个虾又嫩又鲜。
花浅兮小口小口的嚼着,似乎还觉得有一点点鲜甜,她有些贪恋这种滋味。
“跟我说什么谢谢?”
江煜城好笑的反问,已经擦拭干净的大手覆在花浅兮的后脑勺上,如她所愿宠溺的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