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悔之晚矣(2 / 2)

医路坦途 臧福生 2106 字 8个月前

各大单位必须提前半小时到单位,扫雪大军提着推雪的铲子,扫把汇集在自家单位,各自清扫单位内的积雪。

而谁家单位门口的积雪就归谁家负责。

以前的时候茶素医院不大,门不多,可后来,茶素医院不光分院多,茶素医院的大门也多。

靠医院的医生根本就清扫不过来。

在边疆有一些人,春天种地,夏天推着小车卖水果,秋天摘棉花,冬天就扫雪。

比如茶素医院的几个门口的积雪就是承包出去的。

不管今年冬天下多少雪,还是一场雪都没下,一年八千。

本来张凡想着这个钱别花了,组织学生和医院医生干一干,也能省好多。

可惜,被欧阳给拦住了。

有时候,生活节奏过于太快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温代人杀入边疆后,做了几代人的边疆船靴就直接被打的抬不起头了。

张凡小跑着进入医院,不敢跑太快,太滑了。

门口喝了一碗奶茶,吃了两油条,医院急诊中心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有时候,张凡也实在不理解有些老人。

这么大的雪,很多老人大清早起来,穿戴整齐的去赶巴扎,因为巴扎上的蔬菜便宜一两毛。

然后,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节省了好几年的两毛钱,一次性的全交给医院了。

张凡进去瞅了一眼,急诊中心虽然人多,倒也不乱。

薛飞这一点还是很厉害的。

别瞅着这个货赖赖兮兮的,可管理科室还是真有一套的。

不光人员调配的合适,而且和张凡从中庸挖来的急诊专家合作的和谐无比。

当初张凡从中庸挖来的这个急诊内科专家,当时张凡就担心薛飞和这个专家合不来。

当时张凡心里已经都有备案了,如果真尿不到一个壶里,肯定要调整一下的。

可让张凡没想到的是,薛飞不光和专家合作的琴瑟和谐,专家还相当支持薛飞的主任工作。

其他科室主任和副主任,顶牛的不少。

可他们两人,一个是外科,一个是内科,还在一个科室,竟然从来没有因为发展按个方向而顶牛。

这就让张凡对薛飞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比如王亚男和许仙,他们是没事就抬杠吗?

其实也是再争夺话语权和资源。

这玩意,是医院发展中无法躲避的。

除非大家都躺平,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

转了一圈,各个科室都没什么事情,张凡这才给王红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我去手术室了。

手术室里,巴音她们才推完雪回来。

叽叽喳喳的,一群少妇带着一群大姑娘,如果说什么科室的人最喜欢推雪,估计就是手术的这群人了。

因为自从茶素医院起来以后,手术越来越多。

这群姑娘们,真的可以说,见太阳的次数都能数的过来的。

常年在手术室的日光灯下,好多姑娘都是一种病态的白。

“赶紧收拾收拾,等会送病号了,今天的手术有点麻烦。”

“嗯,都安排好了,老大你吃了没,没吃我带了牛奶,从牧场送来的,冬天的牛奶比夏天的好。”

“嗯,你自己喝吧!”

张凡也是无奈,夏天因为牛吃的青草多,牛奶比较清,张凡还能勉强喝一喝。

到了冬天,张凡真不敢喝从牧区来的牛奶,因为冬日里的牛是加了谷物的。

然后牛奶就浓厚了许多,这种牛奶,一口下去,灵验的很,张凡一天绝对要跑三四趟厕所。

聊了两句,护菊大队还有吕淑妍何欣怡他们陪着跟着麻醉医生还有手术室的接患者的推车就进了手术室。

一米七的姑娘,瘦的就和一个木头棍一样。

都不用几个人太,赵子鹏一个人就把姑娘从平车上抬到了手术台上。

从进医院一直沉默不语的姑娘,台上手术床后。

看着医生们,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为什么,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滑落。

“医生,我还有救吗?”

沉默!

手术室里的医生们沉默了。

这话怎么说?

张凡咳嗽了一下,笑着对姑娘说:“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们会尽力的,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尽力,你也努力配合我们,好嘛?”

“呵呵!”泪水如扯了线的珍珠一样,可姑娘脸上没有一丝丝的哭泣的表情。

“如果我死了,我想把身体捐献给医院,请你们让更多的大学生们知道一下我得事情,有些事情,真的是后悔都来不及的。

我好恨啊,我好后悔啊!”

张凡点了点头,然后给麻醉医生一个眼色。

麻醉医生直接把面罩扣在了患者脸上。

白色的药物吸进了身体,一秒两秒,十秒!

患者才昏睡了过去。

“药量给的很大,抗药性很强,哎!张院,你们动作快一点!”

“好!”

手术开始,今天的手术虽然是姑息手术。

但,人员配备的还是挺给力的。

麻醉医生,是麻醉科的副主任,他就是当初联合三四种药把一天龄的孩子维护住的。

护士长巴音是器械护士。

巡回三个老护士。

手术医生,主刀张凡,主刀吕淑妍,主刀何欣怡,主刀赵子鹏。

助手就更多了。

张凡主要是肝脏肿瘤和大网膜肿瘤。

吕淑妍是主刀子宫肿瘤。

何欣怡是主刀膀胱肿瘤。

赵子鹏是主刀直肠肿瘤!

说实话,这种规模的手术,其他不说,光一个失血问题,就让人头疼。

可没有办法,机会只有一次。

虽然转移了,但到底转移到什么情况,谁都说不上。

这也是所谓的手术探查术,到现在这个检查技术如此高的时代。

手术探查仍旧是无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