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到了,直接推开了她。
我冲到门口,想要推门出去,没想到门好像被人反锁,我不停的敲门引来村民注意。
“姑爷,事情办好了?”
村里喜欢耍嘴皮的二蛋子听见敲门声走来,嬉皮笑脸道。
“那是……当然,二蛋子,还不快给你哥我开门。”
二蛋子年龄比我小点,小时候就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当小弟。
这不,听见我说话声就下细细簌簌的开了锁。
我钻出半个头准备跑路,没想到闷头就是一棍朝我后脑勺打来,我当场就两眼一抹黑躺了下去。
……
再睁开眼时,我好像在一个密闭的小空间里,四周漆黑无比。
“二蛋子?”我思索后喊了声。
无人应答,但我感觉晃晃悠悠的被抬了起来,敲打四周,传来的是厚重木板的‘吨吨’声。
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好像在……
“别费劲了,阿默哥,这是檀木棺材,起码两指厚呢,也钉了镇棺钉,你是出不来的。”二蛋子在我耳边提醒道。
“什么玩意?把活人送棺材里?”
“阿默哥,你也别急,好歹你也是有后的,比咱村里一些半辈子单身汉好多了,还是和咱村村花张小妹,啧啧,太让人羡慕了啊!”
二蛋子的羡慕之情言溢于表。
我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所以,你们现在要把我送哪儿去?”
二蛋子咂舌道:“送哪儿?当然是老祖祠堂。福也享了,接下来就是你为村里人做贡献的时候到了,老村长说了,也只有你,才能帮我们封住那些东西,阿默哥,一路走好啊,你的娃儿我以后会帮你带的。”
二蛋子的语气,仿佛是为将死之人送行。
我后脊背一股冷汗窜了下来。这将死之人,恐怕就是躺在棺材里的我了吧!
十八年后的今天,我即将成年的时候,爷爷一通电话让我回来。
三封婚书,还有血冥教觊觎张家村的那所谓的秘密,恐怕就是老祖祠堂里藏的东西。而我,就是活生生的祭品!
我开始有点明白新婚那会张小妹对我说的话了,我的死果真是注定的。
狭小的檀木棺材里,有点幽闭恐惧症的我被吓得胡思乱想。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要用活人去祭祀,我难道真的要死吗?爷爷,你为什么要喊我回来害我……
我发疯似的敲打棺材盖,除了害怕,更多是惶恐不安。
抬棺材的队伍敲锣打鼓,棺停,我被缓缓放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敲了多久,手指头发疼,这会倒也安静了很多。
“神归庙,鬼归坟,妖魔鬼怪归山林……礼既成,即刻送入‘葬台’!”
老村长张德全的声音从棺材外传来,威严中充斥着庄重,不掺杂任何一丝感情。
仪式结束,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入‘葬台’被当作祭品的时候。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默,别急,今日你是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