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君胜天没其他吩咐,宫离就要告退离去。
“等一下。”孟芷昀见君胜天跟宫洋进房去谈话了,便叫住宫离。
“我有件事,你跟蒙乐帮我去做”
听完孟芷昀的话,宫离也没多问为什么,转身就走了。
在君胜天他们离开后,蒋铭又派心腹回去地牢看看有没有不妥。
心腹到地牢时,见里面的粮食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异样,而负责看守的人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免得被责备的心态,并没告知不久前,他们平白无故晕倒的事情,于是,心腹回去跟蒋铭复命时,只说一切如常。
第二天,蒋铭为了讨好君胜天,还是请了酒席,宴请他们夫妻。
酒过三巡后,蒋铭就借机试探君胜天接下来打算做什么生意。
君胜天来离江是赈灾的,之前说做生意,只是借口罢了,蒋铭突然这样一问,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幸好孟芷昀就在他身边。
“这世上最容易赚的钱,就是女人的钱跟病人的钱,不知道蒋大人同不同意?”
闻言,蒋铭感同身受地点头,不就是吗?他的银子不是花在女人身上,就是花在看病上了。
“我们打算在离江开一间美容店,专门卖一些护肤品跟花妆品,对了,我准备了一些礼品送给蒋夫人呢。”孟芷昀说罢,站在一旁的茯苓立即把一盒面膜递过去。
“大人,这是在上京最受欢迎的面膜,深受那些高官夫人追捧,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而且还限购,只有会员才能买到。”
听到这话,蒋夫人很感兴趣地接过面盒,打开盒子,就见里面是一张湿透的纸巾,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茯苓在一旁解释要怎么使用,用过后有什么效果,听得蒋夫人恨不得立即回房就试试。
见到自己的妻子一脸稀罕的样子,蒋铭对君胜天的信任顿时多了几分。
“蒋大人,你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好,精神总是不能集中的样子?”孟芷昀看了他一眼问。
蒋铭一愣,下意识道:“没错,最近本官总觉得头晕脑胀,胸口很闷,浑身乏力,你怎么这样问?”
孟芷昀道:“蒋大人是得了什么病吗?”
蒋铭自然不好说自己得了富贵病,便吱吱唔唔道:“郎中说我休息不好,操劳过度,让我不要整天为百姓太过操心了。”
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呀,孟芷昀腹诽了句,又故意盯着蒋铭看了会儿。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不是病,而是中邪了,你瞧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就跟我之前见到的那个黄员外中邪时的情形一模一样呢,我看你这面相,恐有血光之灾。”
蒋铭脸色一沉,猛地站起身,怒瞪了孟芷昀一眼。
“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休在这里危言耸听,要不是看在君公子的份上,本官才不跟你计较罢了。”
古人都对鬼神之说相当忌讳,孟芷昀才故意拿这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