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竹笠剑客已无战意,白凤原本应当遵守当初对慕容嫣的承诺“若非必要,绝不动武。”只是手中之剑似有灵性,每一次挥剑而发出的剑鸣,仿若皆在督促着少年“最好的剑招,永远在下一次挥剑里。”
正当白凤摆出自己那套长剑指地的架势,双眼如炬,满是战意之际,慕容嫣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持剑的手臂,悲戚道“凤哥哥,由他去吧!”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剑客的好斗之心顿失大半。白凤看向慕容嫣,不知其意欲何为。而慕容嫣则轻抚着白凤脸庞上的剑伤,眼眸里藏着泪光。另一边的竹笠剑客,趁机上了房檐,逃之夭夭。
在场众人皆是惊魂未定,石拱门外伤者数人,幸无生命损失。但干玺对这样的情况显得格外冷静,与他偏女性的外表偏差颇大。
“慕容姑娘,方才那位剑客,莫非是旧识?”干玺疑问道。
阿鹃见这贵公子走近白凤、慕容嫣这对男女,过去制止道“诶,你又想占别人便宜啊?”
慕容嫣于白凤跟前,颔首答道“他……他是符家养的奴客,名唤作符文涛,从小伴着我长大。现在来到这,怕是我的爹爹他要找我回去吧……”
“原来慕容姑娘是西边符家的千金?”赵括惊道。
“不,我只是妾生的女儿,连父姓都不配冠以……”慕容嫣略显自责,对着面前的白凤说道“对不起,凤哥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白凤微笑道“没关系,嫣儿。”
“凤哥哥一直都不知道我是何人,而我却对凤哥哥了如指掌,难道不会……”慕容嫣话到半晌,被白凤扶住了双肩。
“你是嫣儿,这便足矣。”也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白凤接受了自己的内心,也许眼前人,便是如传说中的那样她将指引自己继续前进。
慕容嫣闻后,喜悦溢于言表,猛扑到白凤的怀里。这一切也在旁人眼中,有人惊喜有人愁。
赵小妹一脸苦相,时人皆以为她被厮杀的场面吓坏了,实际上是看见眼前男女恩爱,心中妒火所致。小妹欲转移话题,问干玺道“干公子,我还是不明白,何为‘巫之血脉’,你同慕容姐姐到底有何关联?”
“对啊!干公子,你怎会知晓我的事情?”慕容嫣挽着白凤的手臂,问道。
干玺对身旁的梅兰耳语了几句,后者脚下生风,匆匆离去。干玺随后道“各位,请随我去一趟藏书阁,里头有一篇文章,记载了慕容姑娘母亲的故事,是我的父亲干莹所著。”
“这么说,我的娘亲同干家是认识的?”慕容嫣惊道。
“哈哈哈,实不相瞒,受这篇文章的影响,在下才会对那些奇闻轶事如此感兴趣呐!”干玺说罢,带着众人离开府中池塘,去往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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