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云道人也无话可说了,毕竟这话真没解,不管方玄插不插手,最后本源武道都不会圆满就是了,毕竟本源武道这个东西本就是
“罢了,老朽便和道友说一说实情吧。”风云道人无奈之下只能说点他们几个的算计了:“道友可知武祖?”
“武祖?哪个武祖?”方玄一愣,随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人族武祖有很多,但是要说那位以武祖为号的存在,恐怕只有那位一怒之下超脱而去的存在了。
昔年证道时,引来无数大神通者投入门下,做了他儿子,孔夫子化身朱易,以八卦写易经,元始天尊化身无始大帝,投身于这位和西王母座下,成了他的二儿子,然后是三儿子乃是天皇伏羲氏化身,四儿子却是方玄那愚蠢的三哥秦羽。
诸如此类,座下子嗣都是大神通者化身,后来这位得到成就混元教主,上了天庭去寻找那位和他生下这么多可怕存在的“道侣”,就在天庭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巴掌拍向了瑶池,把瑶池和天河打通了,最后一怒之下超脱而去,这也是唯一一个不经历开天辟地成盘古,不经历登临紫霄化道祖就成就成道者的存在。
可惜的是,这位离开前将自己的过去完全斩断,包括自己那几个子嗣,一拳全没了,所以如今那几位只能把历史推平,重新演化出一个正常的化身来。
不过武祖超脱的太干净,什么东西都没留下来,所以如今想要进来却成了问题,人族想要接引这位强者归来,怕是困难的很。
看到方玄眼底那一抹了然的神色,神农氏点了点头:“就是道友你想的那样,我们想要把武祖接引归来,人族的路走到了终结,我等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了,科武星河绝对不能成为人族最后一个时代,所以我们想要求变,如此只能求助于武祖。”
“可是武祖”武祖下不来这已经是常识了,怎么他们还想搞一个“锚点”把人请下来不成,先不说这锚点有没有用,主要是他们请了武祖就能下来?他才不信呢。若是真的想要留恋此方诸天万界,以那位的能耐,还真的一点后手都留不下?
风云道人看了方玄一眼,仿佛欲言又止,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开了口:“老朽和道友说,道友可别和别人说。”
风云道人看了一眼边上当壁花的小金刚,淡然的开口说道:“三代天帝当年和武祖两人之间本事因情所困,毕竟你懂的,那位把道友师兄那位东王公都给玩弄于股掌之中,若非东王公吉人自有天相,怕不是如今连混元的边的摸不到。
当年因为这位,三代天帝和那位大吵了一架,随后那位一怒之下拍碎了瑶池超脱而去,三代天帝却又因为那位超脱竟然领悟了成道者的境界的一些玄妙,也决心想要超脱,所以他化出一尊化身承载天帝之位,本尊以这座天帝化身做减成空,甚至于模糊了人代天和昊天大帝时代的天庭。”
“这怎么可能?”方玄一愣,三代天帝昊天大帝莫非超脱了?这不可能吧,若是真的超过了,洪荒就应该是八圣而不是七圣了。
“没错,那位昊天大帝观看武祖杀子灭妻,武断时空长河,命运长河有感却是想要超脱而去。
但是他又没有武祖那超脱一切的信心,和镇压一切的伟力,最后便决定做减成空,模糊了他的时代和我们的时代,等待着最后一刻,断绝一切联系。”风云道人说的有理有据,方玄听的也聚精会神,就是小金刚也眯着眼睛仔细听着这段故事。
风云道人轻笑:“昊天大帝选择的方式却是从混乱神界得到的献祭之法,决定把自己的一切献祭给诸天万界的根源,只留下自己的精神超脱而去,于诸天万界之外再塑道体。”
“献祭?”小金刚低声惊呼,方玄也垂暮沉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风云道人轻轻的点头:“就是献祭,祂创造了一个用来献祭的祭坛,在祭坛之上用神火焚烧了自己的大道之体,然后将自己的大道之体装在了一个罐子里,又把自己都元神封印在了一个棺材中,设定了献祭的流程,只要献祭完成,他便可以断了和诸天万界的因果,超脱成道。
可惜的是”
方玄沉默了一下:“可惜的是,不知道怎么,那个祭台竟然有了意识,为了延缓献祭的力量,祂竟然将那口装着元神的棺材扔下了祭坛”
风云道人微微点头:“看来你知道是哪位了,实际上当时并非如此,最开始是一位不知名的武者不小心闯入了祭台之上,打翻了骨灰罐,骨灰罐里的骨灰洒在祭坛之上,将祭坛造化成了一方永恒世界,而永恒世界之中竟然出现了天道。
天道意识为了不让世界毁灭,不断的抑制着献祭的开始,只能将棺材扔了,并把骨灰盒里剩下的那点骨灰给人用了,让骨灰消失,献祭仪式也停止了。”
“所以说,他们攻打高原只是为了让献祭继续?”方玄瞪大眼睛开口问道。风云道人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呢,成道者们心思高渺,我等怎知呢?”
方玄摇了摇头,什么鬼故事,看似和武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关键时刻一个武者竟然走进了祭坛,将骨灰坛子打破了,开什么玩笑呢,这么重要的仪式,那位就一点防御措施没准备,还能让人随便串门?
更重要的是,装骨灰的罐子那些骨灰都能造化出一片永恒多元寰宇出来,随便一点都能演化出不少混元教主来,这可是一位将成道者的全部精华。
装着这个的罐子在骨灰的孕养之下都是无上宝物,他说碎就碎?说倒下就倒下?开玩笑呢,还这个不知名的武者,不是武祖就应该是等等,武祖应该还有一个徒弟吧,方玄瞪大眼睛:“滕青山?”
风云道人闻言一愣:“你怎么知道是他踢的?不对你怎么知道他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