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意思,嘿嘿!鲁哥好福气啊!一双儿女有龙有凤的,我朋友说两个孩子老可爱了,真乃羡煞旁人啊!”我笑容可掬的点了他一句
“你们、你们别碰我俩孩子啊!”鲁老板明显情绪有些失控了,我根本就没搭理他激动的小情绪自顾自的自语道“你打电话让你家亲戚往楼下扫一眼,看看是不是有辆灰色的私家车停在单元楼下。”都说江湖事江湖了,祸不及家人,可姓鲁的不是江湖人,俺也不是,与时俱进的江湖只重利益,巨大的利益面前这条规矩啥都不是。
关乎于一双儿女的安危鲁老板不得不慎重,当即他掏出手机就拨打了一个电话,挂断了电话的鲁老板脸色刷白的看向我。
“你们、你们别乱来,我照你们说的做,我认命了行吗?”说完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跌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说巧取豪夺也好,说惩戒小人也罢,随着我撒手锏的飞出鲁老板最终还是服软了。准备这一手我主打的还是一个吓唬,我赌鲁老板的软肋是他的一双儿女,他敢赌我的人性吗?他肯定不敢赌。打铁得趁热,面对精神崩溃的鲁老板我必须给这事整实锤喽,我拨出了一个电话,叫来了小宇哥替我们找好的律师,在赵家哥仨的逼视下,鲁老板乖乖地在转让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接下来的法律流程全权有律师代劳无需我操心。事情了结后,我们一群人迅速地离开了饭店,我从刘胖子手里拿过了一个包,转递向了赵金柱。
“嘿嘿!你点点,答应给你的钱都在这了,一分都不少。”赵金柱大咧咧的接过了包,随手就扔给了身后的赵银柱。
“不用查我信得过你,甭看你岁数不咋大,可跟你办事干脆、痛快!”妈的!这货还挺会唠嗑的,这个逼是惹不起我,跟我这捡好听的说呢。
“嘿嘿!咱也算不打不相识了,要不一块儿坐坐啊?没准儿往后咱还有合作的机会呢,你说呢?”我深情款款的抛出了绿色的橄榄枝。
“坐坐、嘿嘿!坐坐就坐坐。”赵金柱没犹豫一口就答应了,他也看出来了我不是一般人儿,赵金柱是头虎,要魄力有魄力,要脑瓜儿也不空,为啥窝在城乡结合部这块儿就是蹿不起来呢?就是他没碰上有实力的人拽他一把,赵金柱见我背后有靠山,办事儿用的人连端枪就敢响的亡命徒都能找的来,利益方面也能做到及时兑现,此时不高攀上我这个高枝儿,怕是往后就再也碰不上我这么好的人儿了,当即我俩一拍即合,决定一块儿坐坐拉近一下彼此间的距离,江湖上走多认识个人没啥不好的,真的难说谁能用得上谁。酒这个东西太玄妙了,男女之间想要扯点犊子酒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喝多了啥也不知道了,都怪我酒后无德、酒后乱性,多是占了便宜的男人不想负责的最好借口。男人与男人之间想要拉近距离,想要唠唠哥们儿感情,想要回首一下往昔的峥嵘岁月酒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顿酒没喝完呢,我和赵金柱就眉来眼去上了,我敬他是个草莽英雄,他对神秘的我更是畏惧三分,我俩之所以能勾搭成奸,是因为赵金柱觉得跟我混能有出头的机会,说的直白些就是能混到钱,我则想有啥事把这哥仨摆在前头,当俺冲锋陷阵的马前卒。席间赵金柱向我透了个消息,他说之前找他帮忙要买下鲁老板煤厂的人,其实是看中了鲁老板的那块儿地儿,那人想搁那整几个冷库做冷鲜批发的生意,西郊这离主城区不太远,整这个买卖正合适。
赵金柱喷着满嘴的酒气,舌头梆硬的冲我问道“晓月呀,你买下姓鲁的这块地儿想整个啥买卖呀?”我点上了一根烟呲牙回道“我不瞒你我也是给人跑腿儿的,都是江湖儿女热血青年,我就是牵个头带着哥几个挣点辛苦钱儿而已。”我这么说也不是想纯装低调,确实是对于做买卖一窍不通。
“那你后面的老板买地想干啥啊?”赵金柱锲而不舍的问道。
“他没说,我感觉就是想单纯的屯着吧。”我回道。
“姓鲁的那个煤厂可老大一块地儿了,就那么闲置着多可惜呀。”赵金柱语气顿了顿接着道“要不我帮你跟之前找我那人联系、联系呀,你可以把地租借给他盖冷库,那一年的租金可也不少呢,嘿嘿!事儿成了你多少给我拿点介绍费咋样?”
“这事儿我得跟后面的老板说说,土地闲置着确实有点浪费哈。”我没把话说死留了个活口,毕竟我是替小宇哥收地的,即便要将地租出去,也得先经过他的同意才行啊。
第二天我就将电话打给了小宇哥,挣钱的事必须得抓紧啊,挣钱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嘛,我跟小宇哥汇报了一下这边买下煤厂的事,顺嘴又提了下地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租出去收点租金的事。赵宇略一思忖后笑着开口道“租出去也不是不行,只要地握在咱手里就行,地块儿闲置着确实有点可惜哈,不过我是这么想的,把地租给人家做买卖不如你自己干呗?冷鲜这生意虽说不是啥大生意,可据说还挺挣钱的,操作起来也不是很复杂,销售渠道这边我也可以帮忙联系,这买卖干得过呀。”
“啊!哥你是这么想的呀,我哪会做生意呀,再说了我也没有本儿呀。”我自谦的回应道,着重表达的意思是没有本钱,说实话我手里有钱,不过那都是天团的钱,这生意要是真干成了那是我自己的买卖,用天团的钱干我自己的小买卖是不是有点损公肥私呀,不是我矫情是我不想太过招摇,毕竟以我现在的学生身份是不应该有那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