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玉牒佛陀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道友是人族么？”

“这个……”玉牒萧华的口气自然是萧华的口气，可玉牒佛陀这一反问，玉牒萧华也愣了，看看玉牒雷霆，看看玉牒巫，他有些张口结舌了。（备注一下吧，这里是第二卷的核心。）

“南无弥勒尊佛……”玉牒佛陀笑笑，又口宣佛号说道，“既然檀越安然回来，又灭杀仙界大敌，如今算是否极泰来，小僧恭贺檀越，小僧也不在此处久留，告辞！”

除了玉牒天人，其他分身对玉牒佛陀都是极尊重的，玉牒萧华、玉牒雷霆和玉牒巫同时躬身道：“恭送佛主！”

“哦，对了……”等玉牒佛陀去了，玉牒巫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挥手将射日箭取出，递给萧华道，“贫道闲暇时，将此物祭炼完好，道友且拿了，以后有用！”

玉牒萧华看看完好的射日箭，伸手接了，苦笑道：“贫道怎么也想不到，禁忌之器竟然在刑罚宫仙吏手中，他们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么？”

“道友却是错了！”玉牒雷霆回答道，“哪个仙人没有保命的手段？只要手段有用，管它是禁忌之术还是其它？特别是刑罚宫、震雷宫和天尊府，他们这些仙吏见多识广，接触禁忌之术的机会比之普通仙人更多，他们不用这些手段才怪呢！”

“确实！”玉牒萧华刚刚点头，玉牒雷霆话锋一转道，“对了，那个掌律宫的仙吏叫做韦晟，是劫律殿的高阶劫律使，他的纳虚环内有些东西贫道有用，贫道拿走了……”

“都拿走了，何须再说？”玉牒萧华摆摆手，很不以为然。

“既如此……”玉牒雷霆看看道仙空间那处，迟疑了一下，也说道，“贫道也要告辞，毕竟师叔们还在小灵天里，贫道不适合久留。”

“还没从小灵天离开？”玉牒萧华有些纳罕了。

“嗯……”玉牒雷霆笑道，“好容易到得小灵天的秘境，而且此次特别适合历练，怎么能不多停留呢？”

玉牒萧华点头，拿出一些小圣莲子递给玉牒雷霆道：“这是小果祭炼的小圣莲子，对仙人三衰有些效果，道友拿去孝敬师门长辈，他们此次帮贫道极多，这算是贫道一些心意吧！”

“如此多谢道友了！”玉牒雷霆笑笑，随手接过，不过他又转头看看仙界空间道，“小果、忙叟他们至今未醒，你也要尽早想办法。”

“嗯，贫道知道！”玉牒萧华点头，送别玉牒雷霆，然后有些愁眉苦脸看向躺在地上的小果、芝马和忙叟他们，他们是灵体，比不得皮糙肉厚的小雷，更比不得小金，仙界法则改变，仙灵元气大变，他们更受不了。

“罢了……”玉牒萧华略加思忖，大手一挥间，将忙叟的本体、小果、芝马等抓了，送到神华大陆跟仙界空间中间那抹新生的亮光之内。

“道友……”玉牒巫大惊了，急道，“这是作甚？”

“道友莫急，此处甚是奇怪……”玉牒萧华笑道，“该是我等在洪荒神界历练时，随着空间变化出现的，先前滞留在神华大陆空间顶层，贫道不清楚是什么，后来空间再次变化，贫道有些明悟，此处该是先前灵胆落入时形成的灵界，内中有星月宫之行被小银拐来的灵体们。不过灵界跟其它界面不同，即便有灵体了，秩序也不好成型，即便有暗灵界成型也不曾引动他们的变化……”

说到此处，玉牒萧华冲着玉牒巫一招手道：“道友如是有心，你我去看看如何？”

“贫道怕进入灵界空间造成空间异样……”玉牒巫迟疑片刻，回答道。

“啊？道友为何有如此顾忌？”玉牒萧华不解，待得玉牒巫将自己空间情形说了，玉牒萧华想了片刻笑道，“无妨！道友和天人这种情况该是暂时，待得贫道帮道友找到真正的巫山空间，道友应该跟其他道友一样的！”

想到此处，玉牒萧华不由自主想到自己修炼时看到的山形，还有十三大神的情形，但这等不确定的东西，玉牒萧华并没有告诉玉牒巫。

灵界空间跟暗灵界空间相似，只不过灵界空间从外面看是水流状絮状，有亮晶晶的光晕，待得落入其中，同样有日月星辰，只不过先前的灵体，还有小果、忙叟等都在沉睡，似乎灵界不曾开启！

“仙界空间、天庭空间、龙域空间等等，先前也都是这样……”玉牒萧华解释道，“估计等其它各界安稳了，用律笏让灵界成型即可！”

玉牒巫明白了，笑道：“怎么都成，只要小果她们无恙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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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空间有了，老树精忙叟也算是有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