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时笑作一团,贺江东等她们笑够了才适时地出现,打破了欢乐的气氛。
“咳咳,那个,药效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煎药,你把这个吃了,这是保存元气的药,方才那个是补血的药,一会儿喝了药会很痛苦的,你先休息一下养好精神。”贺江东拿着一副药去了小厨房,还好竹家后院还有一个小厨房,否则他还得从前院跑后院两趟来回呢~
竹尘赋一心守在秦帅身侧,直到贺江东端了药碗过来,秦帅喝药不过一刻钟就开始腹痛出血,婢女提着恭桶进屋。
许闹把竹尘赋轰了出去,自己陪着秦帅,比婢女还要细心体贴。
过了不知多久,秦帅都快虚脱了,身子软软的靠在许闹怀里,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有气无力道:“闹闹,好像下来了,你帮我看一下。”
婢女扶秦帅躺下,许闹提着木桶出去,放在地上兴冲冲地喊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有金银财宝:“贺江东贺江东,快看看,有那个透明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了?”
贺江东随意在身边折了一根细竹子,蹲下身在一团白乎乎粘着血液的物体上捣着翻了一圈,满意地扔掉那根竹枝,一脸嫌弃:“我的药还不错,挺完整的。什么叫透明的东西,你们那里叫‘胎盘’,我们这里叫‘紫河车’,专业一点行不行?”
许闹大大地翻个白眼,命丫鬟将院子里的垃圾处理掉:“我谢谢你了,我又不是学医的,我是杀人专业户!”
丫鬟提着桶叫了两个家仆去挖坑,准备去后山掩埋。
贺江东撇撇嘴:“你可拉倒吧,你又不是大魔头~”
许闹气堵:“你妹啊!”
贺江东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没妹~”
竹尘赋先忍不住了,进去看一看,又跑出来:“震阳,阿秦没事了吧?我看她脸色很差,有没有办法?”
贺江东“啧”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递过去:“每天一颗,先补充好气血,等丫鬟给她擦好身子我再进去细细把把脉,然后再开药。”
竹尘赋嗖的一下就钻进屋,连谢字都是从身后用内力飞过来的:“谢了!”
贺江东无语:“都什么人呐!”
许闹笑嘻嘻地坐在石桌前啃了一个苹果,一边啃一边问:“你不觉得吃狗粮也是一种幸福的事情吗?大不了到时候你跟谷雨秀恩爱,再让他们吃回来得了~你要不要尝尝,这可是我家漫漫从乌兹邻国带来的种子里特地培育出的品种,皮薄汁多,又脆又甜,可好吃了~”
贺江东跟许闹认识这么多年了,自然明白秀恩爱的就是将琴瑟和鸣体现在明面上,想想也是,他又不是孤家寡人,他也有夫人的,也拿一个啃起来,仿佛是因为刚才的狗粮吃多了,咬牙切齿似的,随后眼睛发起光:“还真挺好吃,我得多拿几个带给谷雨~”
许闹呵呵哒:“你大爷的,刚才竹尘赋给你吃狗粮,现在给我吃狗粮!”
贺江东憨憨地笑起来:“用你的话来说,这叫礼尚往来~想当年你跟小小鹤让我吃了多少的狗粮?”
许闹笑了:“君鹤是真看重你啊,每次你来扫兴都能不受罚。”
贺江东摇摇扇子,一脸得意:“那是,他夫人的小命儿可攥在我手里呢,能不对我礼遇有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