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满脸黑线:“你是有社交牛逼症吗?”
许闹没管她说什么,只跑到那个高个女孩面前提着箱子往里送:“我帮你我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许闹,允许的许,胡闹的闹,我们同一天住这里啊,真是有缘分~”
那个女孩子也很礼貌,不时地点头道谢:“谢谢,我叫渠漫,水到渠成,水漫金山俩字取其二。”
秦帅一肚子郁闷,奶奶的,她搬她们俩的东西,许闹去给别人搬东西,气的大步流星地走过去顺便自我介绍,伸手的时候浑身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你们好,我叫秦帅,秦岭的秦,元帅的帅!”
渠漫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压迫感,来自于这个比自己高了足足有十多公分的女生,愣着神伸手:“你好,我叫渠漫。”
瘦弱单薄的女生也迫于压力握了握手:“我叫莫清茶。”
渠漫本来眼睛就很大,现在更是睁大眼睛看着秦帅,一身冷傲,带着强大的气场,跟她在里看到的霸道总裁一个感觉:“好帅啊!”
许闹一把抱住秦帅的手臂,兴奋的脸上扬起激动的笑意,眉飞色舞的说:“是吧是吧?我家帅哥可棒了~”
渠漫笑眯眯地回:“她很有气质!”
秦帅神色清冷:“过奖。”
莫清茶倒是不太喜欢这种盛气凌人的感觉,拽了拽渠漫的衣服:“我把东西摆好了,进去吧。”
渠漫还是彬彬有礼的亚子:“你们要不要进去坐会儿?”
秦帅代替许闹拒绝:“不用了,刚来还是好好休息。”
许闹也赞同:“嗯呐,你们好好休息~”
……
清晨的日光晴好,许闹被太阳晒得不得不起床,看见东院里秦帅正在做俯卧撑,穿着宽松的军绿色短袖和一条墨绿色长裤,没有任何标识。
秦帅昨天没用自己的军官证,也没有用军人身份证,而是让许闹拿的身份证自己说忘带了,只给看了网购信息二维码,网购这个号还是大哥的常用号,至于钱她早就转给大哥了,大哥在普通陆军部队是文职所以政策不同,只要不泄露番号、不买乱七八糟的违禁品,平常还是可以用的,她不一样,很多时候都不能暴露身份。
许闹懒洋洋地洗漱,睡好了心情也好,化了美美的妆,眉毛、眼影、眼线、睫毛和唇釉,刚换上另一身蓝色晋襦就肚子饿了,头发也懒得做复杂的造型,留下两绺瘦脸,剩下的直接全部在头顶扎成稍微紧实些的丸子头,戴了一个简单的流苏发冠就出门了。
渠漫刚好拖着睡眼惺忪的莫清茶要去楼下吃早餐,不,是早餐加午餐,蛮有趣的一对集美。
许闹从自己这边的楼梯往下走,渠漫和莫清茶从对面的楼梯下楼,这里的楼梯是回字形的,互不打扰互不妨碍。
三人走到天井小池塘,正要一起去餐厅吃饭,迎面拦下几对流里流气的男女,一个头顶彩虹,像极了当年被嫌弃的葬爱家族发型,不知道是不是在祭奠他已死去的青春;一个一身黑,满头锡纸烫还戴着耳钉,长得人模狗样;一个一身白,剃着光头,脖子上戴大金链子,腕上戴着劳力士牌金表,暴发户的味道扑面而来;唯一一个正常打扮的男人穿着一套低调的灰色的盘扣唐装,留着短发。
四个男的身边有三个美女,彩虹头身边的同样彩虹头的脏辫女,锡纸烫配着大波浪的女子,暴发户搂着的女生倒是清纯可爱,只有那个正常的男人单着。
她们仨抱着不惹事的态度往边上让了让,紧靠着门边站成一列,希望那群人赶紧走开,省得一股香水和烟臭味混杂熏到她们。
彩虹头站在排头的渠漫身边,凑近了吸了吸鼻子:“真是好闻~”
渠漫下意识往门边又靠近了一点躲避着男人,莫清茶更是吓得跟鸵鸟似的躲在渠漫背后。许闹看得着急,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兴许就是好奇,正在心里念叨他们快走,眼前突然多了一个黑影。
那个穿着太极服一样的盘扣唐装的男人凑到她跟前说:“姑娘,一晚上多少钱?”
她瞬间懵了:“什么多少钱?”
那个看起来还算正经的男人又说了一遍:“买你一晚上,开个价。”
许闹觉得这人说话阴森森的,那双眼睛跟毒蛇一样盯着她,她也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走!”
前面传来渠漫的咒骂:“滚!”
抬头看见渠漫被那对彩虹头拉扯着,彩虹脏辫女还帮忙,女人为难女人?
许闹真是气死了,推开身边堵着自己的男人上去掐那个彩虹头,莫清茶躲在一角不敢动弹,也好,看着瘦瘦小小的,别再吃亏了。
渠漫总算腾出手来扇脏辫女了,结果没扇几个耳光就被大波浪和脏辫女一起压着两个胳膊,长腿一腿一个往死里踹。
许闹那念书的时候也是没少跟人打架的,而且她一直信奉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能打的怕不要命的,豁出去了!别看她穿着长裙,手上可不吃亏,一把揪住彩虹男的长发扔过去,又去揪脏辫女和大波浪的长头发,一手一个,往后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