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师尊教的。”“人在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面对那些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叶辰淡然回应。虽然已经基本信了对方说过的话。但还是需要确认一下。“你师尊还真是把你教得很好。”“想要我证明是吧,很简单。”“你师尊雪姬腋下这里,有一颗红色的痣。”青狐妖帝娇笑回答。抬手指了指自己腋下的一处位置。她知道,她的那个好姐妹,这里有一颗红色的痣。“嗯?!”叶辰皱起眉头。脸色变得紧张看着青狐妖帝。他只是想确认对方的身份,而对方却是想套路他啊!对方说的没错,师尊腋下的那个位置,的确有一颗红色的痣。要问他怎么知道的,那还用说嘛!师尊的身体那么白,一颗红色的痣那可是相当明显。青狐妖帝知道师尊身上这么小的细节,那她们肯定是姐妹无疑。毕竟若不是关系很好的姐妹,肯定没有机会看到。而身为好姐妹的话,总会有机会看到的,就比如泡温泉的时候。“嗯什么嗯,说话啊。”“我说的对不对?”青狐妖帝嘴角勾着一丝坏笑。她的确就是在套这个臭小子的话。因为上次见到雪姬妹妹,她发现雪姬妹妹身上的气息变了。是因为失了身,气息才会发生那样的变化。她一直很好奇,到底是哪个臭男人,居然得到了雪姬妹妹的身体。现在他从面前这小子身上,嗅到了一丝妹妹的气息。于是便怀疑到了这小子身上。雪姬妹妹不告诉她,莫不是因为,让她失了身的男人正是她的好徒弟?要是真的,这可真是令她震惊!旁边的海棠和琉璃,都微蹙秀眉盯着叶辰。想要听一听这个男人怎么回答。他要是直接承认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这小子看过她师尊的身体?而连身体都看了,保不准还会发生过其他的事。“这个问题,我根本没法回答啊。”“我哪里知道,师尊身上有红色的痣。”叶辰立即否认。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承认。师尊要是知道了,会打断他的三条腿!本来他和绝色师尊发生的事,就是因为意外。他那时候毒发失控,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才犯了错。师尊可是警告过他,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哦,真的不知道吗?”“我知道的事情可是远比你多,你不要想着骗我。”青狐妖帝娇笑盯着叶辰的眼睛。这双诱人的狐眼,仿佛能轻易把人看透。“当然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已经确认了,你真的是我的师姑,因为我感觉到你身上有和师尊同源的气息。”“师姑恕罪啊,我不应该怀疑你的,师侄我知错了!”叶辰依然否认。不过立马态度转变,陪出一副笑脸。连连向青狐妖帝赔罪认错。希望这个女帝不要再为难他了!“好师侄,你早这样说不就没事了。”“你没见过我,不认识我所以我也不怪你。”青狐妖帝眉开眼笑。看着叶辰的眼神,依然有那么一丝异样。她很清楚,这小子是不敢把某些事情捅破说出来。从这小子的反应,她已经十拿九稳,雪姬妹妹肯定和这个徒弟有故事!哎呀呀,真是万万没想到啊。她那个冷若万年寒冰的好妹妹,居然也会对男人动情?让她抓到把柄了吧!等她再见到雪姬妹妹,一定好好拿捏一下对方!青狐妖帝这才松开了手里的“人质”。这下关系明了,已经不用再担心叶辰会开溜。“谢师姑!师姑真好!”“师侄我拜见师姑!”叶辰立即拱手躬身行大礼。谁能想到呢,这位妖界的青狐妖帝,居然是他的师姑。“好师侄,不必这么客气。”青狐妖帝娇笑回应。旁边的海棠和琉璃,则是蹙着秀眉依然感到疑惑。所以刚开始的那个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么?看样子,她们恐怕是得不到答案了。“师姑,那你知道我师尊在哪里吗?”“我都找她好多年了,而且找遍了很多地方。”叶辰立即问道。心想既然这两人是结义姐妹,那青狐妖帝应该知道他师尊的下落。“我几年前在妖界和她见了一面,后来她离开了妖界,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这么着急找你师尊做什么?”青狐妖帝嘴角勾笑回答。“当然是想念师尊了,师尊对我恩重如山。”“师尊若是不在妖界,那就只能是魔界了。”叶辰一本正经回答。心知对方总想着套他的话,他一定不能露馅。他之前寻遍仙界和凡界诸多地方,都没有发现师尊的踪迹。如今妖界也没有师尊,剩下的就只有魔界可以选择了。只不过,师尊是怎么去妖界,又离开去其他地方?想必是妖界之门或者是魔界之门的管理,存在某些漏洞,可以钻空子。“这么说,你想去魔界找你师尊?”“以你现在的实力,还是不要去魔界送死了。”“妖魔两界可是比这仙界危险的多,而魔界则是最危险的地方。”青狐妖帝好心提醒。她知道这个臭小子实力不弱,都已经准帝境了。雪姬妹妹还真是有眼光,居然挑选了一棵这么好的苗子。不过以准帝境的实力,是没法在妖魔两界安身保命的。“多谢师姑关心,我会掂量清楚。”“先不过这个,师姑找我还有其他什么事?”“总不能只是为了和我相认。”叶辰转而问道。知道师尊很可能在魔界,至少有了方向。等之后有机会再去魔界寻找就行。“当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跟我来,只能单独对你说。”青狐妖帝眼神示意。不想让另外两个姑娘听到。尤其是海棠这个万花宫的人。叶辰看了海棠河琉璃一眼,示意她们俩安心等待,随即跟着走去一边。海棠和琉璃两人,脸上都若有所思。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要将她们二人排除在外。“师姑,你说吧,这里已经没有旁人。”叶辰淡然问。“接下来,我可能会有危险。”青狐妖帝妩媚一笑说道。嘴上说着有危险,但似乎并不为危险的处境感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