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百智勋爵已经将这几个女人送给了我,你刚才就在一旁看着,不会不清楚这件事吧?”
“属下知道。”
“你知道,你明明知道”白逸轻叹口气,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拉斐尔脸颊上的头盔,突然话锋一转,眼中杀意尽显。
“你既然知道,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对着我的女奴拳打脚踢的?”
“大人,我”
“够了,我懒得听你解释什么,你可以去死了。”
说着,白逸一把抓住拉斐尔的头盔,只是稍稍用力,却听‘啪叽’一声脆响,红白之物顿时飞溅开来,一抹鲜血甚至溅到了白逸的脸上,让那一抹笑容徒增了几分邪性。
“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传开,白逸蹙起眉头循声望去,原是那拉斐尔的一颗眼球爆出,滚落在那跌坐在地的少女身前。
“嘘,别害怕,只是一颗眼睛而已。”白逸走上前去,便将那眼球踩在脚底,浓稠的汁液从鞋底中涌现,白逸却是看也不看。
“瞧瞧你,真的被吓坏了。”
白逸探出手,将沾染在手上的血浆轻轻蹭在少女的脸颊上,笑道:“上车吧。”
“是是。”
许是方才白逸的雷霆手段吓坏了少女,她根本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挣扎着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上了马车。
直到这一刻,白逸才转过身去望向百智勋爵,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
“实在抱歉了百智勋爵,杀了你一个英勇的卫兵。”
“没,没关系!这个蠢货打扰了大人的雅兴死不足惜!”
“多么柔弱的女人,不好好爱惜也就算了,居然还拳脚相加,这种人死了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是极是极,大人说的在理。”
“不管怎么说,这一遭我可谓是收获颇丰,多谢百智勋爵慷慨解囊了。”
走完了最后的流程,白逸也掀起帘子坐进马车,示意了一句后,马车缓缓启动,在百智勋爵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城门。
直到百智勋爵的气息彻底消失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白逸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
看着蜷缩在马车的角落中瑟瑟发抖的几女,白逸用干净的手捏了捏眉心,苦笑道:“似乎有点演过了头啊,真的把他们吓坏了。”
没办法,为了不引起百智勋爵的怀疑,这都是不必可少的一环,贪财好色,杀人立威,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百智勋爵怀疑道自己的身份。
一直到马车形势出近十公里,白逸才叫停了车夫,将几女留在车内,独自一人走下马车。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驾驶马车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同样全程目睹了白逸刚才的狠辣手段,在他心中,自己这张醒目的东方面孔,怕不是已经与恶魔画上了等号。
不过白逸却没有兴趣和他解释些什么,取出一串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珠宝项链丢给老人。
“你可以离开了,走的越远越好,然后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几天奶奶你所听到的,所看到一切,否则下场你应该清楚。”